沙發背,半躺著眯眼打量著眼前的別墅,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
先不說這別墅值多少錢,就別墅的裝修來講,簡約但不簡單,隨隨便便牆上的一幅畫也是值錢的畫作。
夏徵看完了別墅,臉上的表情很陰沉,他不開心,很不開心。
他覺得白灼這麼一個女人,在國外做什麼能賺到這麼多的錢?她大學跟他和傅紀年一樣是律師專業,國外的律師這麼賺錢?
“白灼,你在國外做什麼?”夏徵臉色嚴肅的看著門口還想著請他出去的女人。
“做編輯,搞投資,什麼賺錢就做什麼?”
白灼看了一眼屋內,知道自己這別墅不便宜,也不打算隱瞞,她沒什麼好隱瞞的。
她還正要大張旗鼓的敲鑼打鼓的告訴他夏徵夏大律師,她白灼這些年掙得不比他少!沒了他夏徵,沒了市長千金這個頭銜,她照樣活得風生水起。
夏徵聽了她的解釋,才猛然想起來,傅紀年之前讓他查隔壁的住戶。原來那個了不起的雜誌主編就是白灼。
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問:“你們老闆是男是女?”
“問這個幹嘛,你現在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白灼開啟門,往外抬著下巴示意他離開。
“你心虛了?”夏徵的語氣危險了起來,邪魅的眼睛眯著看著白灼的方向,薄唇緊閉著情緒很不佳。
“我心虛什麼?你有病麼,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心虛的該是你吧?”白灼說完轉頭看向夏徵,看見他打量猜測自己的目光後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她輕佻的勾起紅唇一笑,然後關上門撩著長髮走到他的面前,她低下身子俯瞰著他,好看的眉眼與男人的俊臉相隔很近。
她呵氣如蘭的問他:“你覺得……我靠男人來上我而上位?”
夏徵聽著她的措辭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怒火上頭抬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與自己拉得更近。
面前的邪魅的俊臉此刻有些陰霾密佈,可是白灼卻一點也不恐懼,她反倒覺得輕鬆好笑。
曾經也是這樣,只要夏徵生氣,她就覺得有成就感。只要夏徵認慫,她就覺得有徵服的快感。
“白灼,你好生跟我說話,用不著故意氣我。”夏徵因為太生她的氣而輕喘著氣,一開口酒氣噴薄在她乾淨雪白的臉上。
他緊接著緩緩的鬆了手上的力道,手從她的後腦勺上離開扯鬆了自己的領結。
他抬眼隨意的看她一眼,“你氣不著我。”
“誰說我要氣你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氣。”白灼還是俯著上半身在他眼前,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
她玩味的看著他,有些得意的說:“過去我氣你,是因為我在乎你。現在我白灼不在乎你,氣你也沒意思。”
夏徵覺得面前的女人得寸進尺,咄咄逼人。他覺得這次的氣焰完全壓制不下去,憑著本能手掌從領結上離開抓住了她撐在膝蓋上的一直手腕,然後用力的一拉將她摁進了沙發!
突如其來的天翻地覆讓白灼有點慌亂,因為沒有做好準備而有一瞬間的驚慌失措和恐懼。
“夏徵你想幹嘛!”她用力的起身,想要變被動為反動!
“整治整治你。”
夏徵欺身而上高大結實的身軀將白灼壓在沙發裡,讓她一刻也動彈不得!
“我有什麼要整治的!你他媽給我滾起來!”白灼覺得火大,抬腿想踢他卻沒得逞!
“你這張嘴就需要整治,臭得沒改!”夏徵低下頭快速的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淨說我不愛聽的,該整治。”
白灼覺得唇上冰涼了一下,然後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身上橫亙著的男人,“夏徵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