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美道:“我欲讓這個人跟我們一路行走,我要收這個段心寒為徒,而一路上我也想教這個人,然後讓這二人切磋!”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倒是頗有一喜,道:“沒想到你這個人弘揚法術的心和我倒也有的一拼,但是你既然是這樣為何卻要讓他沉睡?”
陳世美一聽這話,不覺嘆口氣道:“這幾日我遭受了重擊,身體的法力不濟,怕是這個人不願意跟我修習法術,適才,我想等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後,再讓這個人醒過來!到時候讓他見識到了我的法術,他必然會願意去學!”
喪生一聽這話,摸了摸光光的大腦袋,道:“這話倒也不錯,誰都想去找個有本事的師傅!我看你的確受了些傷,既然這樣,我好事做到底,將你給治癒了,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喪生和尚說到這裡,忽而一頓,又補充道:“哦,不,是兩個!”
陳世美一聽這話,道:“師傅請講,我若能做得到,必然不會推辭!”這師傅二字倒是咬字頗為清楚。
喪生和尚一拍大腿,道:“好,這個好,我救好你的傷之後,你要為我做的兩件事情就是,第一件是去西元城的大牢之中救回陳一凡,第二件就是在西元城給我建造一座寺廟……”
陳世美一聽這話,乃道:“你說的第一件就算你不說我自己也會去做的,但是這第二件……怎麼做?”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卻是忽然故作神秘道:“這都要看你了,要知道佛路艱辛,若想得道必要經歷一番挫折荊棘!就連我佛祖也是苦修多日方才成無上之聖,我們這些小輩,自然更要盡心盡力才成!”
陳世美想了一番,道:“好,那就如此!”
喪生和尚一見陳世美答應了,當即讓他盤膝而坐,於那無痴手中取得一枚藥丸,以佛力促之,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才將這陳世美身體內的傷痛去除了大半。
喪生和尚道:“要想徹底清除必然是無法的,還需有些時日才行,不過現在你的法力和精力已經恢復了八成,想要用你的法術卻是可以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陳世美頗有些惶恐的樣子道:“師傅既然說了此話,我徒兒自然相信,只是這頭頂!”陳世美觸手之時,忽而一把頭落了下來!
“師傅,你是於何時為我落的?”陳世美頗覺得驚奇!這喪生和尚卻是頷一笑,道:“我無痴徒兒的手藝自然精湛無比!”
陳世美一轉臉,看到那無痴小和尚正呵呵呵呵地看著陳世美,笑容頗有些滿足。陳世美嘆口氣,道:“真冷!”隨即打了個哆嗦。
無痴小和尚卻在一邊笑道:“新近的師弟,你的法號叫作相空,知道麼?”
陳世美點了點頭,道:“多謝!”然後轉過臉看著喪生和尚,道:“師傅何時教我無上佛法?”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笑道:“無上佛法皆出自無上佛經,今日我先贈與你一本佛經,等你參透之後,便來我處,我自然會親身賜你無上佛法!”說罷,這喪生和尚自無痴手中拿過來一個平日裡佛寺戒律院中的當頭棒,這當頭棒大約有二尺長度,通體烏黑。喪生和尚將這個當頭棒交給陳世美,道:“我雲遊四方,自然不能老是帶著你,等你想要找到我的時候,便可以去各個地方的寺院,我喪生和尚雲遊天下數十載,早已經在各處修建了不下百座寺院,每座寺院之中都有我的佛像,等你什麼日子想要見我了,便可以拿著這根當頭棒前去寺廟中,將這當頭棒插在一個大胖和尚的手中,屆時你便能看到我喪生了!”
陳世美一聽這話,當即拜謝,卻是身體剛剛伏下去,身前忽而金光一陣大作。瞬即這陳世美外加段心寒皆是昏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這林中卻是頗為空寂,到處都是野草風聲,蟲鳥鳴叫。陳世美摸了摸腦袋,才覺剛才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