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厭只覺得心頭血直往喉嚨上湧。
這個事實讓他憋屈,更讓他不能接受,他以為的感情,其實可能根本不是出自於他的本意。
他緊攥著身上的被單,死命壓著喉嚨裡反上來的鮮血。
「任厭——」
「別他媽叫我。」
任厭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刑禹鉞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
刑禹鉞本就慘白的面色此時更是沒了血色。
任厭看也不看他,動作僵硬地掀開被子,腳落地,起身後就逕自走向陽臺方向。
一個眼神任厭都沒有給站在他眼前的刑禹鉞,直接越過刑禹鉞走向陽臺。
刑禹鉞看著任厭冷漠至極的臉色,甚至連眼角餘光都不給他,心臟就像被一隻手緊緊攥住,捏得生疼。
「任厭!」
刑禹鉞伸手就去抓任厭的胳膊,但是他才碰到任厭就被給甩開了。
任厭冷漠地瞥了刑禹鉞一眼,眼神裡的警告清晰可見。
如同冰冷的尖刺,只要刑禹鉞靠近,就會被刺得遍體鱗傷。
但即使是這樣,刑禹鉞還是繼續伸手,他不能看著任厭就這麼無視他離他而去,不可以,不行!
刑禹鉞再次伸手,不允許任厭避開,強勢地抓住了任厭的肩膀,把人轉向了自己。
「任厭!你說過的,你不會因為我的曾經而否認現在的我的!我有錄音,你答應我的!」
任厭原本能閃開的,但是一晃身就忍不住喉嚨裡的鮮血,他強制穩住了身形也被刑禹鉞抓了個正著。
他皺著眉,悄悄嚥下已經到了嘴裡的鮮血,然後才說。
「現在我否認的不是你,是我自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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