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任厭沉吟了下說。
也不管任嵐笙的疑惑,任厭轉頭進屋找到藥箱翻到想找的藥霜後才重新走出去。
「這個你拿著,抹脖子後面,能夠遮掩住味道。」說著就把手中的藥霜丟給了任嵐笙。
任嵐笙手忙腳亂地接過,看著任厭的雙眼裡滿是驚愕。
任厭拍了拍任嵐笙的肩膀,又說:「下次別忘記帶抑制劑,臨時標記總是不好的。」
說完,任厭就朝樓下走去,任嵐笙忙亦步亦趨地跟上。
邊走任厭邊想,這對討厭的任嵐笙和和氣氣,又對原本該喜歡的許盡淵疾言厲色,他徹底顛覆了任彥的人設,他就不信這樣劇情還不崩。
走到樓梯的時候,任嵐笙快走幾步的拉住了任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個,任厭你能幫我塗一下嗎?馬上就要下去吃飯了,我自己看不到。」
任厭倒是無所謂,看了眼樓梯,任厭把任嵐笙拉開半步,然後才讓任嵐笙轉過身去。
面對低下頸脖的任嵐笙,任厭轉開藥霜沾了一手指後就朝任嵐笙後頸的腺體處抹去,腺體外的面板上任厭還能隱約的看到一個牙印存在。
仔細的抹那淺淺的牙印上面,然後任厭才說:「好了。」
任嵐笙轉過頭來向他道謝,任厭隨口說了句不用,正低頭轉著藥霜的蓋子,眼角餘光就看到任嵐笙腳下不知怎麼就崴了下,然後整個人就要向樓梯下摔去。
此時任厭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他這次都沒有按照劇情去推任嵐笙了,甚至把人拉開了,這人怎麼還往下摔呢??
同一時間,從樓梯的其他方向,任父任母出現在下層樓梯過道的不遠處,隨即是任母驚慌的尖叫聲。
「嵐笙!!!」
但任母也只能出聲驚呼,並眼睜睜地看著任嵐笙摔下樓梯。
好不容易扭歪的劇情,他可不希望再扭到正途去。
這麼想著任厭就想出手搭救,雖然他現在這個身體沒有力量,但多年的反射條件卻也跟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他自信能護著任嵐笙安全落地。
但在他衝出去時,他的手臂被人狠狠地拽住拉了回來,然後他就徹底趕不上去救摔落的任嵐笙了。
眼看著任嵐笙就這麼滾了下去。
任厭猛地回頭,看清拉著自己的人是許盡淵後,他直接甩開了對方拉著的手。
「你拉著我幹什麼?沒見我要救人嗎?」
「救人?你去你就得跟著一起滾下去!」
被甩開手許盡淵也沒在意,他匆匆地說了一句後就朝著樓下跑去。
此時下層樓梯的過道上已經是一片混亂,任嵐笙摔下樓梯時已經昏了過去,任母哭喊和焦急的聲音充斥整個屋子。
「嵐笙、嵐笙你怎麼樣了?你別嚇媽媽!快打急救啊!都是死人嗎!!」
「別動他,把他擺正,等救護車來。」
聽著下方的驚呼和哭喊聲,任厭站在樓梯口眉頭皺得死緊,目光若有所思的看著下方已經不省人事的任嵐笙。
在所有人都驚慌忙碌時,任厭站在樓梯上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格外的刺眼。
擔心得落淚的任母在瞥到樓梯上的任厭後,整個人的負面情緒也就立刻朝著任厭發洩出來。
「任彥!是你把嵐笙推下樓梯的是不是?你好狠的心,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看著任母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和那浸了毒的視線,任厭雙眼微微眯起,他冷聲說。
「不是我推的。」
「不是你推的是嵐笙自己摔下來的嗎??」任母的聲音比之前又高了八度:「自從確定嵐笙才是任家的兒子後,你就恨不得他消失對吧?你恨他搶了我跟你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