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裡只有著一道流光一樣的東西存在著,看起來格外的神異,提示裡,任厭也看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原本在他心裡,他想著即使他真心誠意的想跟任嵐笙交易,但任嵐笙可不一定會相信他,說不定還會給他假的東西,為此他也準備了一些後手。
現在這後手用不上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這多少出乎任厭自己的意料,他抬眸看了任嵐笙半晌。
「我以為你會給假貨給我?」
「你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我再給假貨給你,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任嵐笙嘆息說,心裡想著的是,這些天任厭這網路上那為了幫他洗白而自爆出的黑歷史,那真的是把自己往死裡錘,以後想再洗白自己都難如登天。
既然任厭都做到這一步了,他又有什麼必要在交易物上做手腳。
任厭把玻璃瓶攥在手裡,然後就要起身離開,他已經感覺到刑禹鉞的氣息更加的接近了。
「合作愉快,走了。」
說罷,任厭也沒等任嵐笙回答,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裝,拿回一式兩份的那份屬於自己的合約,背著揹包,任厭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但這接近玄關時,任厭皺起眉頭停在了原地,沒有再立刻開門出去。
「怎麼了?還有——」
任嵐笙疑惑任厭怎麼突然定住,疑惑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的時候,緊閉的包廂大門被從外面用力推開。
刑禹鉞的身影直接出現在門口,他此時周身都瀰漫著冷厲焦急的氣息,推開門後,視線第一時間看向了任厭,但這看到任厭時他身上的焦急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多了幾分緊張。
「你跟蹤我。」
任厭開口,說的話並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刑禹鉞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他目光緊緊的注視著任厭,身體緊繃著,像是要隨時應對什麼突發狀況一樣。
任厭皺眉,他捏了捏手裡剛從任嵐笙那裡得到的玻璃小瓶。
微微側過頭,任厭對任嵐笙說:「你先走吧,刑少這邊應該有事跟我說。」
「不行!他不能走!」
卻沒想到任厭的話剛落下,刑禹鉞這邊就當即出聲反對,並同時目含厲色的看向旁邊坐做沙發上的任嵐笙。
眼瞧著刑禹鉞直接堵在他跟任嵐笙之間,一副不準人離開的樣子,任厭不由的虛眯起眼。
「刑禹鉞,你發什麼瘋?」任厭忍不住的問。
刑禹鉞卻沒有看向任厭,二十對著任嵐笙說:「解除對任厭的控制,否則你今天別想離開這間屋子。」
刑禹鉞這番話讓屋內的其他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就見任嵐笙眼色古怪的朝任厭看了眼,隨即一臉的哭笑不得。
任厭也是無語,他怎麼也沒想到刑禹鉞腦子裡竟然會有這個想法。
不過他馬上也想到了為什麼刑禹鉞會這麼想,他這一週裡做的事情都不像是他自己會做的,也難怪刑禹鉞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了。
換成是他,做不知情的情況下,也難免會跟刑禹鉞產生同樣的想法。
「夠了,我沒有被控制。」任厭抬手捏了捏眉心,說:「任嵐笙,你先離開,這包廂就先讓給我們吧。」
任嵐笙從善如流,點點頭起身。
「交易已經達成了,你可別讓你家這位來找我麻煩,否則該面臨什麼,你應該最清楚。」
刑禹鉞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眉頭皺得死緊,在任嵐笙有動作時他下意識的就想去阻攔,但是他剛有動作就被任厭給伸手拉住了。
這還是離婚這麼久以來,任厭第一次主動碰觸他,也借著這個碰觸的機會,刑禹鉞立刻讓自己體內的晶能進入任厭體內,粗略的感應了下,在刑禹鉞的感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