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會不會就此廢了啊,現在感覺麻木沒啥知覺啊。“老道笑道:”沒事,大不了你當楊過,沒了一隻手就沒了,另一隻照舊能擼。“”啊呸!“我啐道。
老道似乎一點兒都不替我擔心,反而幸災樂禍地唱道:”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擦,你個為老不尊的。“我無奈地搖頭,卻看到閆至陽取出一隻小刀來,又掏出一隻打火機,將刀鋒放到打火機下烤了烤。
我看著他的動作問道:”你幹什麼啊?“
閆至陽說道:”你的手上這麼多水泡,裡頭存著的是有毒素的膿水。如果不挑破將毒放出來,以後還是會反覆。“我深吸一口氣,說道:”來吧!“閆至陽笑道:”得了,不疼,看你嚇成那臉色蒼白的德行。“於是,閆至陽將我手背上的水泡挑開,再用繃帶包紮了起來。此時窗外依然雷電交加。
幸好這雷雨,倒是掩飾了我們在這屋裡的所有動靜。
等我的手疼痛消除了些之後,我突然想起乾脆面君不知躲哪兒了。這貨呢每次在我有危險的時候,麻溜兒地就跑了。
想起這個我就來氣。
正想到乾脆面君,我就看到它從廁所方向跑了進來。到了正屋裡,抖了抖毛髮上的水珠,說道:”我應該是找到那些棺材跟靈堂啊什麼的在哪兒了。”
“哪兒啊?”我問道:“我怎麼沒看到,這小地方一覽無餘的。”
“在廁所啊。”乾脆面君說道:“早就被火燒成灰燼了。”
“灰燼?”我突然想起在廁所裡貌似見過一堆灰燼一樣的東西,突然恍然大悟。看來靈堂啊棺材什麼的找不見,是因為有人將它們燒成了灰燼。
那也就是說,來這兒的外人除了我們還有別人。
我皺了皺眉,這雷雨天的會是誰來呢?這些人針對的是兩個老人還是我們?如果是我們,那他們什麼目的?
我突然想起那古墓裡的珠寶。如果珠寶是鬼蜮組織留下的,那可能鬼蜮組織的人也在暗中監視著這兒,發現異動,發現我們的行蹤,可能就用了點兒邪術驅使行屍殺人。
然而這也是猜測而已,並無證據表明。
此時乾脆面君繼續說道:“然而在廁所裡還有兩樣東西,你們過去看看。”
“擦,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我啐道,於是跟著閆至陽和老道往廁所那邊走了過去。
鄉下的廁所跟城市的不同,一到下雨天,那味兒太特麼噁心了。
我捂住鼻子走進去,瞧見這廁所里居然豎著兩個真人大小的稻草人。
這稻草人身上貼著符咒,更可疑的是,稻草人身上綁著白線。就跟老人頭頂上的一樣。
“果然是有人在這地方設下了邪術。”老道說道:“不過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怎麼沒看到這倆稻草人?”
乾脆面君說道:“所以我要給你們說件噁心的事兒。這倆是我從茅坑裡拖上來的。”
乾脆面君說完,我頓時噁心了。
老道擺手道:“得,別說了。當務之急是咱們趕緊走,屍體燒成這樣,如果我們留到天亮,警察來了可不好解釋。”
這特麼倒是真的。於是為了生命安全,我們趕緊將現場自己人留下的痕跡清理了一下,然後趕緊離開了。
回到住處,洗刷完畢,想起今晚的怪事,我更為疑惑了。
想到這裡,我越發覺得,也許用那禁術試試看,追溯一下閆至陽的過去也許比較重要。如果他是鬼蜮組織的人,那今晚的事情,會不會就是跟他有關?
我琢磨著中元節也快到了,到時候一定用用老道說的那禁術,一窺究竟。
這樣想著,我便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獵靈局的人果然來了,將寶藏“低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