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無藥可救了。”懼留孫的手眼瞅著就要抓住姜林了。
“老頭,這你可冤枉我了。其實平日裡常人也會得一些比較嚴重的病,需要割開胸腔,腹腔等處,將病變的組織切除掉,再進行縫合。如此也是一種救治的手段。這可真不是隻有戰陣之時才能用得上的。”
“另外,婦人在難產之際,也可考慮割開小腹,將腹內的嬰孩取出,然後再裡外縫合。只要方法得當,大人,孩子都能存活。只是我們的醫藥學院還需要再進行深入的研究,但這理論絕對是可行的。”姜林一邊與懼留孫圍著自己的辦公桌轉著圈,一邊辯解著。
“你……這與你那岳丈要用百名新生的小兒之心做藥有何區別?你這個混蛋。”懼留孫直接將手上鞋子丟了過來。
“哎呀,這是真的。你先容我狡……說兩句。”姜林見懼留孫還是聽不進去,忙繼續轉起圈來。
“你說,你今天要不給我說個明白,我沒打算饒了你。”懼留孫轉身將姜林辦公室的房門門閂插上,拉過一把椅子來坐在了門口。
“這凡事啊,都是有兩面性的。別的先不說,我就拿你的幾個徒弟來說吧。禮青兄弟配製的那火藥,你說是殺人的武器,可是稍微改變一下配方用來開礦,是不是很快捷?那次你也是見到了的。”
“再說禮紅兄弟配製的那能將人麻翻的藥,我那小舅子用這麻藥抓過人,但是禮紅兄弟替那些深受重傷的人清理傷口上藥時,提前給傷員服用了此藥,是不是可以就減少傷員在受到醫治時的痛苦?”
“再說我剛說的這剖開肚子將婦人腹中的嬰孩取出的事……確實是可行的。你這麼想吧,若是到了婦人難產的最危急關頭,是不是就要一屍兩命?婦人若是懷的雙胞胎,甚至三胞胎,是不是一屍三命,一屍四命?但剖開婦人的肚子,最不濟能將嬰孩的命保下。嬰孩保下,至少還能給這戶人家留下點希望。若是婦人的命也得以保全,那豈不是皆大歡喜?對吧?”姜林死豬不怕開水燙,見懼留孫擋住了自己的出路,索性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開始與懼留孫掰扯起來。
“是這麼個道理,可是你說的那比火繩槍還要厲害的武器,你怎麼解釋?”懼留孫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
“哎呀,幾年前,你和你的眾徒兒剛來晉陽鎮的時候,我不是給你說過這個道理嗎?我這麼給你說吧,自從這火繩槍裝備了涑陽城那裡三營的一個連,加上三門五零步兵炮時不時地在虞國國境邊上放幾炮,那虞國首領虞丹已經很久沒再挑事了。這就是我說的威懾。”姜林端起自己的陶杯喝了口水,幽幽地說道。
“是,那虞丹是沒再挑事,我還聽說那虞丹只不過打了申杉(原來的申三,後來改名為申杉,大唐國商人團團長)一拳,你就坑了虞丹一萬朋貝幣。你要點臉行不?”懼留孫鄙夷地看了姜林一眼。
“這一萬朋貝幣可不僅僅是為了申杉挨的那一拳,三營為了給申杉撐腰,調動到邊境上演習。彈藥的損耗,三門五零步兵炮各開三炮的折舊,一個營的人員吃喝拉撒、人吃馬嚼不都得算到他的頭上麼?他要不打申杉那一拳,三營用如此大費周章嗎?你不說我還沒事,你這一說我更來氣了,當時這一萬朋貝幣要得少了。”姜林如此說,懼留孫倒是消了氣,但這頭卻更疼了。
“行,你小子有理,我說不過你。既然你剛才說了,那就早點將醫藥學院的實驗經費撥付了。”懼留孫懶得再和姜林扯皮,捏著手上的通告便要離開。
“這實驗經費需要你們醫藥學院自行申請。”姜林見懼留孫要走,忙將自己座位邊懼留孫的那隻鞋子撿起,打算給懼留孫送過去。
“申請?我申請你個頭,你趕緊乖乖地給我撥付了,小心我……”懼留孫瞪了姜林一眼,姜林不敢近身,遠遠地將鞋子扔了過來,正好扔到懼留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