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的眼光在蕭文凌身子上下掃動,眼神盡是戲謔之色。
靠,這小白臉還懂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還有這趙修若與鍾碧蓮也太不厚道,竟然也不說話想看我笑話,蕭文凌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說小白哦,小孩子,你拿我答過的下聯來考我,不覺得太無恥了些嗎?”
這小子在激我,趙玉燕不怒反喜,看他這副德行,越發相信他對不上來,滿是不屑的看著蕭文凌道:“你不是號稱才子嗎?若是連自己出的對聯都答不上,算哪門子才子?”
這丫頭盡會強詞奪理,蕭文凌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從未說過我是才子。”
此言一出,趙修若眸中閃過一絲失望,倒是鍾碧蓮好笑的看著他,這個公子雖然才結識不久,但絕不是輕易認輸之人,待會定有好戲看了。趙玉燕神色一喜,只覺心中是滿是舒暢,頗有揚眉吐氣之感,嘲諷道:“諒你也沒什麼不敢,那下聯也不知道是從哪抄來的。”
這小白臉還跟卯上了,蕭文凌大感好笑之餘,連連搖頭,卻不理他。
還裝蒜!趙玉燕恨的牙癢癢,冷笑道:“就你這樣子還敢說什麼‘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簡直是笑掉人大牙了,你自恃有些才華,當真以為你可藐視天下才子?”
本來蕭文凌是不想跟他計較的,只是因為這個問題跟便宜老爹鬧了矛盾,身為未來者,有著超人一等的視野,這種心思得不到理解的感覺,根本沒人能明白!
“才子?!”蕭文凌突然站了起來,一腳踏在凳上,狀若瘋癲似的哈哈大笑,一手抓起桌上酒壺,仰起脖頸喝上幾口,眼裡閃過一絲哀傷與怒氣,大聲怒喝道:“才子算個球!”
“你!”趙玉燕剛想反駁,卻見蕭文凌雙眼盡赤,像是要殺人一般,聲勢被人所奪,竟生出一股怯意,但卻不肯服輸,昂著頭與他對視。
“所謂的才子!他們為國家做出過什麼貢獻?!哼哼,三天兩頭一首詩,我問你,他們的詩是可以當飯吃,還是可以當兵用!”蕭文凌冷笑不迭,“他們吃的是農民的糧食,穿的是商人賣的衣服,而他們,說的好聽點是才子,說的不好聽,那就是蛀蟲!”
趙玉燕眼睛瞪的老大,他可從未聽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簡直有違孔孟之道,想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說,趙修若則陷入了沉思之中,眸中不時閃過幾道精光。
反倒是鍾碧蓮已經聽過幾次蕭文凌的古怪言論,只是沒想到蕭文凌竟有如此這般厭惡才子,難道他當真從未將自己當過才子麼?
我講這麼多做什麼?他們能明白嗎?蕭文凌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這個時代的思維終究還是跟不上我的思維,他疲倦的坐了下來,眸中露出一絲迷茫,又喝了一口酒,低聲吟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三人皆是一愣,沒想到他竟真的對上來了,趙修若的目光閃過一絲異彩,深深的看了蕭文凌一眼,鍾碧蓮似乎感受到蕭文凌內心的悽苦,低著頭默不作聲。
趙玉燕哼了一聲,也不說話,這個臭傢伙真是壞死了,明明早就做出了下聯,偏偏還要先來聲情並茂來個長篇大論,弄的人家心情也跟著壞透了。
房間裡一下沉默了下來,趙修若拱手道:“蕭公子真是大才,你說的對極了,如今北有胡人,海島上還有東瀛等小國虎視眈眈,大龍朝文氣盛行,人人以才子為貴,卻不知道男兒要的不是死讀書,而是一樣能活命的技巧。”
“大哥!”趙玉燕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大哥也也會說出這等胡言亂語。
趙修若拍了拍他肩道:“我這也是有感而發,你不擔心,我覺得蕭公子說的很對,胡人打過來了,你才子的詩詞能派的上用場嗎?現在才子都是體弱之人,比起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