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讓說的也是你,做你男人可真是難呢。”
“誰誰說你”她羞紅的閉上了嘴,又白了他一眼,卻是不願說下去了,這人便是喜歡逗自己。
再等一片刻,門輕輕的被推開,雪紫函從裡面走了出來,雖然不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卻總是淡淡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蕭文凌的臉色微微肅然了幾分,看著她道:“怎麼樣?”
“他的身體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雪紫函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治不了?”蕭文凌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卻見大娘與阿生臉上都是不約而同的露出失望之色。
“治好了。”雪紫函淡淡的一句話讓幾人微微一愣,只聽雪紫函點了點頭道:“身體糟糕了一些,原本以為要調養四五天便能痊癒,現在看來得要一個多月的調理了,他的體內幾乎生機全無,血管堵塞,能撐到現在都是個奇蹟,幸好五臟六腑損害並不是太大,我剛才幫他順了經脈,加上一些藥物輔助,已無大礙了,不過以他這種身體恢復過來,恐怕比起普通人的體質要差的多,這也是剩下的後遺症。”
“多謝,多謝”大娘一下子喜極而泣,又拉過阿生道:“阿生,給恩人跪下磕頭。”
“謝謝大姐姐”阿生還欲跪下去,卻被雪紫函攔著,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他吧,救一人不如救天下,我都是按照他的意思辦的。”
見到大娘一家又欲感謝自己,蕭文凌連連擺手道:“不必不必,昨日要不是你們收留我們,我與蓉兒還不知道在哪過夜呢,我不過是報恩而已,你們的感謝我可受之不起啊。”
“不管如何,多謝公子了,此恩難報,我們一定會永遠記著。”大娘抹去了臉上淚水,她盼望了許多年,便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一天康復過來,說能賺錢治好他的病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安慰,眼見他身體日漸消瘦下去,雖然還是很有精神,但任誰也看出,他離死期不遠了,突然聽聞男人的病竟是被治好,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沒再多說什麼話,連忙帶著阿生進了屋子,蕭文凌口袋裡掏出手帕,上前了幾步,在雪紫函有些愕然的眼神之下,將手帕壓在了她的額頭之上,下意識的想要退後一步,卻被蕭文凌另一手抓住了肩膀,輕聲道:“你流汗了。”
雪紫函的臉色微微一僵,又鬆緩了下來,站著不動,任他擦拭,柳秀蓉不知道,蕭文凌可是知道的,即便是在那麼熱的桑拿房中,雪紫函也沒有流過一滴汗,而在那間屋子裡,出來的時候臉上卻帶著一絲淺顯的潮紅與額上溢位的汗滴。
阿生他爹生的是什麼病,雪紫函又是怎麼治的病,蕭文凌都不知道,他也曾聽過武功這種玄妙的東西,什麼經脈啊,**道啊,這次估計是耗費了大半功力,替阿生他爹疏通血管之類。
看著蕭文凌小心翼翼著為雪紫函擦汗,柳秀蓉輕哼了一聲,索性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雪紫函的小臉有些緊繃,即便是隔著一張手帕也能感覺的到,心裡作用又或是手感問題這便不得而知了,雖說與雪紫函向來不對路子,調戲之類也沒少說,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接觸於她,近距離看著她的面頰,這才發現她的白皙的臉上如玉一般的完美無瑕,彎彎的柳眉,如黑珍珠一樣的眸子,彷彿一潭深水一般,好似無情,卻似有情。
有時候蕭文凌甚至覺得,這個女人的內心比表面上的還要複雜的多,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並沒有多想。
將擦拭過的手帕隨手扔進口袋,蕭文凌賊笑的對雪紫函道:“我說,雪小姐不是常說男女授受不親麼?怎麼這次沒有拒絕,莫非是開始向我傾心了?”
“皮囊之物,不必掛心。”雪紫函輕輕搖了搖頭,像是什麼都不在意。
“那今晚借你皮囊我用一個晚上如何?”蕭文凌賊眉鼠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