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多的時候看到他拿著一把鐮刀從你們那片地出來,這兩天挖紅薯的人多,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光頭大叔一拍腦門,把自己的所見說了出來,當時他是最晚收工的了,當時整片地都沒什麼人了。
越南仔手上的繩子此時已經鬆開子,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嘴裡還不斷髮出桀桀的怪笑:“難受了吧?哈哈,是我做的又怎麼樣?”
他是算準了他們不敢打死他了,進了派出所,要出來還不是幾天的功夫?反正現在也被打得如此厲害了,不差那麼一點子,索性就說出來,讓他們多難受一會不是更好?
“我揍死你這混蛋!”劉言直接一腳朝他的臉踹了過去。
“揍啊,揍死我你也得坐牢!”越南仔吐出一棵牙齒,接著卻有恃無恐地嚷著,嘶啞的聲音聽冉人們的耳朵裡猶如被鐵片刮過一樣難受。
四伯父攔住劉言:“你冷靜點,看看怎麼處理才是正經的,要收拾他晚點有的是機會!”
洪七公幾個也回過神來了,紛紛地勸住了劉言口
此時劉媽已經悠悠轉醒,而劉菜頭也趕到了,他診斷了一下,只說劉媽是因為勞累再加上所受刺激過大,氣急攻心才暈倒的,不礙事,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看到劉媽轉醒,劉沁也冷靜下來了,這些事一下子趕著來,她也慌了手腳。想到她前世這些事都是沒有發生的,歷史已經改變了。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沉了沉,這改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此時劉爸也鎮定下來了,想到了今年他們種的準山和往年不一樣,如今已經到了收成的時候了,就算割藤這事不發生,他也打算要騰出時間來挖準山了。只是剛才割藤這事太震憾了,讓他一時發應不過來,甚至當時心裡生出一陣絕望和恐慌。不過現在他決定不動聲色,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如果讓人知道他們準山地裡的真實情況,保不住別人就起歹意了,畢竟現在的地裡的淮山太容易偷了,而且準山個頭又大。
而那些漢子看到劉爸呆呆地站在那,也默契地不去打擾,以為他傷心過度,不知道如何反應了。哪知道他的心思已經轉了幾遍了,都盤算好了。
劉爸看到劉媽轉醒了,坐在田埂上把頭埋在雙臂裡,肩膀一聳一聳的,知道她在哭。就趕緊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攬過她的肩頭拍了拍,然後低聲在她耳邊說:“放心,淮山地沒事,不過你就裝作不知道這事。”
劉媽怔了怔,聽到後面那句,想了想就明白了,怎麼忘了今年自家的惟山和往年的不一樣呢。頓時心也定下來了,抬起頭來,故意用手抹了抹眼睛,讓眼睛看起來更紅腫。
旁人看到這幕,也只當劉媽在劉爸的安慰下強抑傷心罷了。
老村長看到劉爸劉媽都平靜下來了,就開口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置越南仔?”
劉爸想了想說:“村長,說實話,我們現在心頭還很亂,準山地那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個狀況,暫時還不想這個處置的事。”
老村長一想,也是,發生這麼大的事,哪能這麼就平靜下來的?“那人你們先帶回去綁起來吧,不過現在,會鬧出人命!”
“嗯,知道了。”劉爸答應道,吩咐劉言把越南仔押回家。自己和劉媽準備到準山地裡去看看,而劉沁也提出了要一起去,劉爸也只是點點頭就答應了。
“村長,三哥,四哥,這次多虧了你們幫忙了,等小弟我處理好這單事再請你們好好喝一杯!”劉爸誠懇地說,要不是四哥捉住了罪魈禍首,搞不好他們就吃了個悶虧後還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雖然知道了也拿不到賠償,但明著的敵人總比躲在暗處的好吧。
“傻話,哥幾個要喝酒什麼時候不行,你自去處理你的事!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老村長拍了拍他的肩頭當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