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以後又不是見不著了。”關林開著車,分心將紙巾遞給她。“你再哭下去,孩子們都要笑話你了哦。”
可不是嗎?從沒見過他們媽咪哭泣的三隻包子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呢。
劉沁接過他的紙巾擦了一把,不滿地道:“好容易讓我有個哭泣的機會,你偏不讓我盡興。”偶爾哭哭對眼睛有好處,偏她向來沒什麼傷心事,成天樂呵呵的,難得有此機會,他還不讓她哭個夠。
關林摸摸鼻子,這女人啊,真是好伺候,如果他剛才不安慰的話,等會她又有話說了。說什麼見她哭了都不心疼,吧啦吧啦之類的。這讓他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唉,女人,真善變
將自己的女人和娃娃們安全送回老家,關教官只在家裡呆了一晚,次日一早便回龍野部隊去了。臨走前,劉沁塞給他好幾種藥。她知道他這兩年經常出任務,危險性也大,就特地給他配了一些快速止血快速止痛等藥物。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候幫他一把。
看著他的車子開出了關家大宅,漸漸消失了。劉沁才回過神來,三隻小包子忘性大,剛才還哭得傷心不已,說不願意離開部隊的,現在已經興高采烈地和小朋友玩到一塊兒了。
新的生活新的改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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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沁半夜醒來,習慣性地把手搭向另一旁,一手冰涼,熟悉的體溫不在。她睜開眼,才想起關教官已經回部隊去了,不在家。她嘆了口氣,抓過空調,把室內的溫度再調高一點,然後倒頭繼續睡。在這寒冷的冬季了,沒有他灼熱的體溫,夜晚真的很難耐啊。空調到底沒有人形暖枕體貼。睡不著的她,起來,披了件大的外套,便到隔壁的房間裡看看孩子去了。
看著幾隻睡著的寶貝蛋,給團團擦了擦嘴角白白的口水,劉沁在每隻臉上都親了一下,又給他們掖好被子,再瞧了一會,睏意上來了,她才回到主臥繼續睡。
半個月後,三隻包子被塞進一所離家近的育藍幼兒園。育藍幼兒園主要是服務軍區大院的孩子為主,並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多少身價百萬千萬甚至上億的人被擋在院門外。能在裡面就讀的孩子的父母或其他直系長輩肩上無一不是扛著槓槓星星的。幼兒園的防護措施也是一流的,任何生人進去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甚至連工作人員進去都要經過嚴格的核對。
小明皓也在裡面,讀的是幼兒園大班,每天小明皓就領著四隻弟弟妹妹去上學。忘了提了,團團他們回來後,馨馨見三隻都去上幼兒園了,不依地鬧騰了許久,關自在和刑晚兒拗不過她,只得讓她一道去上幼兒園小班了。從此每天早上是關宅最熱鬧的時候,大人忙著上班,小孩忙著上學。
劉沁打算進醫院的事,關家眾人知道了,也不反對。劉沁的正牌公公不在,大伯關明一句話下去,她就空降到北京中醫院(杜撰)的內科。本來她屬意的是外科的,巧合的是,包稀談在內科,和她通了次電話,極力慫恿她到內科去。劉沁無所謂,在哪個科對她來說都一樣。於是便同意了。
對於她這個空降兵,本科室的人都議論紛紛。暗自猜測她是什麼來頭,特別是看到她是一副剛大學畢業的樣子,某些人對她這個一上來就是副主任的空降兵更是不滿。言語上不少人暗示嘲諷她靠關係進來,除了關係啥都沒有,還諷刺她胸大無腦的。劉沁不想和這些人計較,在她的想法裡,關係和後臺一直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至於她實力如何?日後自會有分曉,和他們鬥這種嘴皮子不值當。
不過若這些人嘴巴太賤了,劉沁也不介意諷刺回去。如果那些人真不把她這個新上任的副主任當回事的話,她也不介意拿一兩個礙眼的來開刀,人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既然他們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就用事實讓他們正視她的存在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動物,經此事後,那些人果然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