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種情況,這是他的鬥氣和精神力還不夠強大的緣故,換做鬥聖級的人物,他們的拳意神念可以烙印在虛空,恆古不變,任何人都無法動搖。
“這點傷口算不得什麼!”那斷臂騎士名叫漢斯諾頓,是個極為開朗的傢伙,絲毫不以自己斷了一條胳膊為意,笑道:“到了前面的利鉭城,找個牧師治療一下。阿蠻,到了御京華城,我請你去喝花酒!嘖嘖,御京的女人,那個叫水靈……”
其他幾個護衛轟然笑道:“漢斯,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次你負傷就可以退役了,那點兒體卹金不知道夠你揮霍幾天,當心請不成別人,反被那些龜公老鴇打得屁滾尿流!”
“他奶奶的,你們這群兔崽子!”漢斯諾頓笑罵一句,肩膀傷口又疼了起來,忍不住悶哼一聲。
張德彪不禁佩服這個傢伙,若是自己斷了一條手臂,絕不會像他這樣堅強開朗。漢斯諾頓的實力並不弱,反而極為強勁,就是他一個人擋住鐵騎軍兩位高手的全力攻擊,如果他全盛狀態,張德彪最多隻能和他戰成平手。
這一次他斷了手臂,一身本事最多剩下三成,想不退役都不可能了,甚至連今後的生計都成問題。
“漢斯是條漢子,可惜了……”張德彪想到這裡,道:“漢斯,京城像你這樣的高手,還有多少?”
“我這樣的人還能算得上高手?”漢斯諾頓漫不經心道:“阿蠻,你是抬舉我了。在其他地方,我勉強還能算得上人物,但在京城,連屁都排不上。帝國最好的幾家學院都集中在京城,只招收全國號稱天才的人物,你想想,那些天才哪個不比我這樣的軍痞子強?”
張德彪點頭稱是,拜迪倫斯曾經說過,每一個學院都相當於一座神廟,京城裡的學院那更是了不得,從全國選拔優秀人才,簡直是神廟之中的神廟,聖地之中的聖地!
漢斯繼續道:“城裡的貴族,都是開國時期留下的功臣後代,家傳的絕學!雖說那些貴族子弟都是二世祖,一代不如一代,但人家底子厚,雞窩裡就能鑽出鳳凰……”
夏洛特監察使重重咳嗽一聲,漢斯干笑兩聲,(М)賠笑道:“當然,咱們夏洛特大人不是二世祖,但有個屁用?您不知道,別人背地裡都說您是小白臉,靠舔女人的屁股上位……”轉頭向張德彪低聲道:“夏洛特大人的妻子,是財務大臣的女兒,嘖嘖,那是京城有名的美女!當年嫁給大人時,大家都說,一堆牛糞又被鮮花插了。夏洛特大人這堆牛糞極有營養,沒幾年監察使夫人就越發水靈了,連我見了都心肝發顫……”
夏洛特氣得白臉通紅,手指頭顫抖,指著他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張德彪忍住笑,相比漢斯諾頓這個兵痞,夏洛特就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貴族,別看監察使大人在強敵面前侃侃而談,甚至對權勢滔天的靠山王也不假顏色,但遇到漢斯這種兵痞就只能吃癟。
夏洛特差點沒被漢斯諾頓憋死,過了半晌才回過氣來,他是一個受到良好教育的貴族,整天和漢斯這種一句話不帶三個髒字就覺得難受的兵痞混在一起,真難為他怎麼堅持下來的。
夏洛特監察使正色道:“德彪蠻錘閣下……”
張德彪連忙道:“叫我阿蠻好了,二世也行。”
夏洛特遲疑一下,稱呼別人小名不是受到良好教育的貴族的習慣,只得道:“二世,漢斯受傷,鐵騎軍也在追殺我們,不知道您能不能保護我們去京城?到了京城之後,我必定重重酬謝你!”
張德彪點頭答應下來,心道:“酬勞什麼的倒不放在心上,我這次出門,就是為了歷練,歷練不止是打打殺殺,對付幾隻魔獸就算了,還包括見識風土人情,增加自己的閱歷。眼界越開闊,對我的拳意神唸的凝聚,也就越有好處!”
那些護衛見他點頭,都鬆了口氣,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