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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到了西紅柿炒蛋。
恩,不錯,挺好吃的。還是自己喜歡吃的。
小云不要看人小,做飯還是挺有一手的。不像某人,只知道裝死。
又裝死了幾天,某人終於不用繼續裝了,因為裝也裝不下去了。
昨天咳嗽就已經停止了,李振興估計下床走路沒有問題。
相處了幾天,李振興知道,小云是個溫柔善良的“妻子”,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當然,除了第一天的侵犯外,沒有發生過任何越軌的事。
其實,李振興對“妻子”二字還是很介懷。
今天嘗試了一下下床走路,不走不知道,一走嚇一跳。
原來這個振興是個跛子。
怪不得他和她能湊到一對,一個啞巴和一個瘸子,絕配!
不過,對李振興而言。絕對是不幸。
命運又和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李振興腹誹。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畢竟,這也是一個人生。
李振興發誓,即使擁有一個不完美的軀體,我也活出一個完美的人生。
傍晚的時候,和小云一起去拜訪了大娘家,畢竟,這個軀體的原主人和大娘關係匪淺。再說,在這個世界,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身邊有沒有一個喘氣的,有一個喘氣但不會說話,也白搭。無法交流,李振興充分認識到了資訊的重要性。
剛到大娘家的時候,大娘看到李振興生龍活虎的樣子,很高興。連說祖上積德,多虧祖宗保佑。
暈,這關祖宗什麼事。
“走,到屋裡,和你大伯說說話,看你好起來,他肯定會高興死的。”
大伯是一個年近五十的莊稼漢,任勞任怨了一輩子,無情的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跡。花白的頭髮,看的李振興心裡發酸。
和大伯交談(套話)中,才知道,大伯叫李盛德,我還是叫李振興,今年20歲,18歲的時候和村裡的人一起到工地上打工,不小心被工地上方掉落的鋼筋砸了腿,工地老闆不賠償,村裡人也不懂法律,軀體原主人就這樣認栽。變賣了家裡的值錢物件,錢也花了,腿也沒有治好。
幸虧張小云一直不離不棄的照顧他,不然,不知道他怎麼挺過來。
由於前振興身體不能幹重活,原本承包的坡地全被載上了果樹,去年是第一年結果,今年是盛果的期,正是進賬的時候。
前些天,為了搶收果園裡的果子,淋了場雨,得了大葉性肺炎,原主人就一命嗚呼了,我就鳩佔鵲巢,zhan有了這具軀體。
從大伯家牆上掛的日曆來看,是公元2008年9月7日,黑白電視機上也顯示著當代的時間和事件。這種種跡象表明我和這個李振興幾乎同時死亡,我佔據了他的身體。他到哪裡去了,我就不清楚了。
李振興暗自下決定:以後每年的九月一號就是我生日。紀念自己的重生。
從大伯家回來,已經天黑了。雖然大伯一個勁的挽留,李振興和張小云也沒有在他家吃飯,畢竟他家也不富裕。
到他家路上的時候,就看到全村裡就屬我們兩家房子最差,再加上路上的長舌婦們的“八卦”:村裡屬我最窮,大家已經不怎麼和我來往了,怕我黏上他們。只有大伯家和我有些往來,上次治療腿的醫藥費和這次的肺炎,又讓大伯破費了不少,他家也不寬裕,總不能一直這樣蹭下去。
晚上和小云躺在悶熱的炕上時,李振興打蒲扇,不能總依賴一個小姑娘吧,再說,也過意不去。
就這個體貼的動作,讓小云很是高興,要不是她臉被曬黑,李振興一定能看到臉都紅了。
這讓李振興很慚愧,就這個小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