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常對著一旁跟著進來的希兒說道,“希兒,你先出去吧。”
聽的這句話,阿墨的心裡暗道,這次肯定完了,把小主子都指使走了,肯定是怕小主子替他求情,最後咬咬牙,視死如歸的等著主子的懲罰降臨。
希兒則是皺著眉頭,不滿的開口道,“幹嘛要我出去呀?”
月無常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希兒,我內急。”
這句話一說出,希兒瞬間滿臉通紅的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最後還不忘帶上門,護衛阿墨則是終於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了主子,不由的詫異,主子似乎心情很好,不,應該算是神采飛揚的好,這是為什麼?
阿墨還在胡思亂想的站在床前愣愣的出神,便傳來了月無常的聲音,“愣著幹什麼?扶我起來。”
終於回過神來的阿墨趕緊的扶著主子起身去如廁,一向多話的護衛突然如此安靜,倒是讓月無常很是不習慣,疑惑的看了阿墨一眼。
自從希兒被叫出去了,一直到護衛伺候著自己洗漱完畢,在床上躺好了,希兒都沒有回來,不僅讓月無常心裡有些發慌,不會又被嚇的逃跑了吧?
於是月無常皺著眉頭對著在一旁候著的護衛阿墨道,“去看看希兒幹什麼去了。”
阿墨還在處在主子到底會不會罰他的忐忑心情中,聽的月無常的吩咐,仍舊不敢多話,規規矩矩的應聲,“是”,便出去找希兒去了。
不一會兒希兒便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面帶微笑,一進門就說道,“師父,餓了吧,我剛去廚房特意給您熬了瘦肉粥哦。”
月無常看希兒出現在自己面前,並沒有再逃走,才總算鬆了一口氣,自己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等著希兒過來服伺自己用飯。
桃花源裡,春草拿著一封希兒送回來的信,幽幽的開口道,“這孩子,真是夠單純的,只怕被別人賣了還在開心的替別人數錢呢。”
在一旁逗著妹妹盼盼玩兒的天天,聽見娘說的話,好奇又緊張的開口問道,“娘,希兒姐姐被誰賣了,月大叔麼?”
不待春草回答天天的問題,呂子祺便插嘴開口道,“希兒信裡說什麼了?”
春草癟了癟嘴,說道,“說是快到上京了,還說她師父對她很是照顧,咱們不用擔心。”
呂子祺知道春草擔心,安慰的道,“月無常還沒那個膽量欺負我絕影山莊的人,你不用擔心。”
春草白了呂子祺一眼,說道,“就月無常那個大尾巴狼,也就希兒單純的相信他是要收徒弟,不欺負希兒才怪呢。”
呂子祺笑著開口道,“女孩子大了,總是要嫁人的,月無常其實人也還不錯,你就別瞎操心了,你不是經常唸叨,兒孫自有兒孫福嘛,我看你怎麼老是瞎操心呢。”
春草輕嘆一聲,“哎,有了孩子才知道當孃的感覺啊。”
春草心裡盤算著,待希兒嫁人了,家裡還有四個呢,小的還在吃奶,大的就已經要開始操心給孩子找婆家了,豆豆還不滿十三歲,這就時常有人來打聽,豆豆是否有中意的人家了,估計再大一點,就要有媒婆上門說親了。
春草想起前世自己十三歲的時候,還是一名無憂無慮的中學生呢,在這個時代,卻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她可不捨得豆豆這麼早嫁人,至少要等豆豆長些了,至少十六歲以後再說。
而一直在一旁聽著的天天,眼裡卻一直閃著精光,呂子祺春草卻根本沒有發現天天的任何異常。
等到第二天,剛好是書院的休沐日,一早起來,呂子祺跟春草便直接呆在了盼盼的小院兒裡吃的早飯,並沒有去前廳,豆豆喜歡黏著妹妹,也一直在這邊,蛋蛋有過來看了看盼盼,便又出去了。
春草一直沒見著天天,便有些好奇的說道,“今天怎麼沒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