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織回憶了一番。
好半天, 就在申迎夏以為應織已經懶得理她、跑去做題了的時候,收到了應織的微信。
【應阿織:嗯。】
-
第二天的時候,應織按照約定把小組裡其他人的材料也都給了許歸故,還不放心地問:「許哥哥, 你真的能做完嗎?你那麼忙……」
許歸故垂眸打量著幾張圖, 朝著應織輕笑了一下,不答反問:「我們小應織這麼不相信我嗎?」
應織連連擺手。
她哪裡是不相信,她明明是……
明明就是想許歸故可以輕鬆一點、開心一點、自在一點。
她雖然並不知道許歸故的日常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但依然可以看出來他有多忙,而且恐怕不只是在忙學業。
他真的有很多很多東西都是自己不知道的,於她而言,許歸故實在是太神秘了。
可應織想,沒關係,她願意用很久很久的時間去了解許歸故。
但許歸故可能是真的太忙了,眼看著ddl一天天逼近,許歸故卻丁點進度都沒有跟她透露過。
小組裡的同學都來問了應織好幾次,生怕錯過提交時間耽誤最後的作品完成,應織卻連許歸故做得怎麼樣了都不知道,只能說:「放心吧,交給我你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倒是事實。
小組裡大家對視一眼,紛紛信任地離開,連問都不再問了。
應織苦兮兮地在心裡想,她真的是用自己的聲譽在為許歸故做擔保了。
許歸故著實按捺得住。
5月15號是最後的提交時間,足足拖到了14號晚上,他才把四塊塗色圖交給了應織。
「對了,」許歸故漫不經心的,「提交的時候記得把這幾塊打亂順序。」
應織茫然地眨了眨眼。
「免得被別人看出來是一個人塗的。」
應織恍然大悟:「許哥哥你真聰明!謝謝許哥哥,你辛苦了!」
許歸故單挑了挑眉:「某位小朋友都請我喝了茶吃了點心,我再不努點力哪好意思?」
應織不怎麼自在地瞄了一眼許歸故。
許歸故似乎對這個問題頗感興趣,懶懶散散地倚在牆上,單手插著兜,雙腿斜向前交叉站著,饒有興致的:「我們應織同學還是個小富婆,這以後談了戀愛,男朋友得多有壓力啊。」
應織心裡一跳:「是、是嗎?」
許歸故輕飄飄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應織一臉懵逼之中,許歸故揚了揚眼尾:「沒關係,男朋友也有錢就沒什麼壓力了。」
——直到應織回家的路上還在一個勁兒地思索剛才許歸故說的話。
那許歸故是有錢還是沒錢?看起來應該挺、挺有錢的。
……吧?
她也有點兒搞不清楚了。
最開始她很堅定地覺得許歸故是有錢人,畢竟他那塊表就已經價值不菲了。但是之後許歸故好像提過好幾次自己窮,雖然每次都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應織還是忍不住有些生疑。
許歸故雖然直到ddl前才給了她,但應織看了一眼,許歸故完成的質量特別的高。
所有的色塊都一點也沒超過邊框,完美得不得了,是讓強迫症都舒服到不行的級別。應織想了想,要是她自己做的話絕對沒有這樣的效果。
提交上去之後,班長還反饋說藝術班的同學檢查過了,特地誇讚了這幾塊碎塊顏色特別多的,說完成得特別好。
應織得意得不行,還被小組同學輪流誇讚了一遍:「織織寶貝,要不是你的話我們肯定做不了這麼細緻的活。也真不知道這什麼鬼運氣,別的小組看上去都好簡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