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朔抬頭,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只是表達了一下我對二哥的看法,僅此而已。”
至於是哪方面,那就不重要了。
林至安眯起眼睛,在懷疑他話裡的真實度。
“徐小姐跟二哥一樣,從來不會隱瞞自己,”
林至朔一頓,視線向下,看著林至安挽起的袖口,募得,笑了;
就連著鬥志滿滿的光景也像得很;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她。”又何必來管我說了什麼,反正最後的結果是不會變的。
林至安定定的看他兩秒,“遺言說完了?”
“真的沒什麼。”
林至朔臉上笑笑,卻已經架好了招式,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誰知林至安聽完這句話,轉頭就走了,沒有多看他一眼。
“二哥?”
林至朔愣了,他這剛要找回場子就被人放了鴿子。
林至安就跟沒聽見似得,一直走到門邊,瞅著鐘鳴,抬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發什麼楞呢?”
潛臺詞;還不快滾!
等到林至安完全消失在門外,他們倆都是呆呆的。
“他這是,什麼情況?”
鐘鳴看不懂,只能問林至朔,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被我說中了?”,林至朔喃喃自語,而後再次笑出聲,將額前的頭髮秏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那是唯一沒被波及的地方。
“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了嗎?”
就這麼急吼吼的跑來興師問罪,心急也不是這個做法。
“你的意思是老大他緊張過頭了?”
鐘鳴是多麼心神領會的人,林至朔一句話他就明白什麼意思。
“別那麼興奮。”林至朔學著二哥的表情,語氣冷冷的,“會捱揍的。”
鐘鳴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就在林至安犯蠢的時候,徐臻也在……做夢。
正所謂什麼夢嘛,這個其實都明白的,戀愛中的人啊,尤其是女人,在現實生活中被人這樣那樣後,夢裡就會更加的期待被那樣這樣,雖然醒來後讓人恨不得馬上去死。
真是……太可恥了!
她紅著臉起床,衛生間裡一看,被鏡子裡那個滿面嫣紅的女人給驚呆了。
上次夢見他也沒這事兒啊,都說睡了一覺整個世界都變了,他們這還沒睡呢……
呸呸呸……
瞎想什麼呢?
今天是週末,按照以往就是打掃大掃除,順便添置些東西。
本來是打算的,也是這麼執行的。
直到林至安一通電話打過來。
感冒了,求照顧。
徐臻當時那個囧啊,先不說這人的週末都是在本家裡,況且感冒這種事跟林至安挨的找邊兒嗎?
這種感覺就是一個游泳健將在水裡喊起了救命。
徐臻只能放下抹布,往那邊趕。
以林至安的江湖地位,是完全有資格住那傳說中的大院兒,可是他是孤家寡人一個,父母又不跟他一起,就不幹這隨時被人監視的活兒了。
這是他的原話。
所以當徐臻找到他家,不禁感慨這傢伙不是隱形的富二代就是收~受~賄~賂了。
不過怎麼看都只能是前者。
叮咚——
徐臻理理頭髮,心裡稍稍有些忐忑,這是她第一次到一個男人的住處,那個可是稱之為男朋友的的生物。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徐臻帶著顧慮,還是站在了這裡。
咔噠一聲,徐臻心都跟著跳了兩下,門被開啟,人給她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