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分兩家醫院,一家五百人,醫院全部給他們安排在一幢樓裡。張強已經來看過一次,所以是輕車熟路的走進了電梯。劉東跟在他後頭。他們首先要去看的就是羅華和桑昆這兩個隊長。
一進電梯,張強罵道:“你小子就是那麼愛衝動,現在好了,闖禍了。你看,這事老闆不出十分鐘就會知道,到時你就跑路吧。”
“跑個屁的路,我太子打人又不是第一次,不就是掉了幾顆牙嗎,他‘老虎’敢玩得如此過分,我就帶人收了他南區。再說了,我太子一頭白髮走到哪個城市人家認不出來。”劉東也是一肚子火,沒想到這麼隨意一拍就拍到了個太子爺,還要逼得自己跑路?
“你他M的就是犟,‘老虎’不敢玩過分,換作是你的親侄子被人打成這樣你會怎麼想,口大誇言還想收南區,就是西區都沒有統一,你還顧著那頭雜毛了,你要真有心,不會把他給染黑了啊!”
兩人出了電梯又開始爭論了起來。六樓有十幾人在這裡守著,看到劉東和張強到來,一個個都跟兩人打招呼。
劉東理也不理,聽到張強說他的頭髮是雜毛,他頓時暖火直冒。抬起右腳向張強的屁股踢了過去。張強沒想到劉東會突然襲擊自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劉東很是認真的看著他,“強子,別的玩笑可以開,你要是再說我的頭髮是雜毛,小心我剝了你。”
“咦,你小子還動真了。”張強調過頭來,可他看到劉東的眼神立時不出聲了。這種眼神充滿殺氣,張強知道自從劉東的父親被人謀殺後,這是他第二次看到這樣的眼神。張強知道劉東之所以如此認真,並不是恨自己,而是討厭人家說他的頭髮是雜毛。
張強拍了拍劉東的肩膀道:“好了,以後我不說就是。其他事回去再說,走,我們先去看看羅華他們。”
張強領著劉東向過道盡頭走去,路過一個個病房,劉東隨意一瞄,每個房間都住了四五個人。有的頭被包著,有的手被紗布綁著,有的腳被繃帶吊在床上。
還真是受傷不輕。一路上張強和劉東都在觀察著八中這些受傷的兄弟。這些人兩人並不認識,他們都是羅華和桑昆底下的小弟。
走到盡頭一轉彎又是一個通道,醫院的通道橫七豎八的交錯著,劉東跟張強一直轉了三個大彎才來到羅華兩人的房間。一個寬大的房間,就像一個套房一樣,大間小間,電視機,空調等電器樣樣都有。
領隊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羅華和桑昆就住在這個房間裡。
張強和劉東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寬敞的病房裡兩張雙人床合併在了一起,床頭上一個穿著背心的男人正躺在那抽著雪茄,而另一個則是爬在床上,看起來像是在睡覺,可他的眼鏡卻是睜著的。
抽雪茄的男子正是羅華,留著短寸平頭,面容堅毅,穿著背心的他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手臂上那些密密麻麻糾結在一起的刀疤顯露出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男人。
爬著的男子毫無疑問就是桑昆了,看到劉東和張強進來,身子動不了,他把頭扭了過來,顯得十分的 吃力。背上砍了幾刀,屁股上捅了三刀,大腿上也掛了一刀,連動都動不了。
“嘿,昆哥別動,華哥你也不用見禮了,都別動。”劉東一進來就叫了起來。手在那裡揮,嘴在那裡喊著。其實床上的兩個人是一個都動不了。
桑昆罵道:“你小子就幸災樂禍吧!哪天你躺下了,我也去看看你。”
羅華也道:“太子,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去見了老闆沒有,他怎麼說。”
“老闆說了,仗接著打,不過這次是由我們兩人帶隊,具體怎麼打還沒定下來,你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呵呵,我和強子會為你們報仇的。”劉東笑著說道,“老闆還說了,叫我暫時代你管理‘西街’片區,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