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因為她知道只要靜靜地等著,那人肯定還會給她訊息的。這個時候宿飛鸞湊上來,正好給她當做消遣的玩具。
“喲,這不是純陽門的柳師妹嗎?你那大師兄怎麼沒跟你一起?這幾位也是純陽門的門人嗎?看著眼生啊。”葉無涯語帶嘲諷地對著柳晗月說道。
葉無涯出自雪山派,一個和純陽門一般的隱世門派。這兩個門派的勢力相當,關係卻不怎麼和諧。
雪山派和純陽門雖說都是隱世門派,只是這隱世門派也不過是將門派建立在深山野林中,門人也不經常在外活動而已。能瞞得住的也不過是些平民百姓,達官貴人和江湖上有些底蘊的門派家族也是瞞不住的,這些隱世門派之間也各自有些往來。
隱世門派的人也要吃飯穿衣,自然不可能和外界沒有絲毫聯絡。相反隱世門派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一般都和朝廷有些瓜葛。這雪山派和純陽門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這兩年已經隱隱成為皇室隱在暗中的實力。
兩大門派同屬皇室,自然免不了競爭。原本也不過是抓著機會便互相打壓,皇室也樂得看他們互相牽制。只是到了這一代,兩個門派都內定了繼承人之後,這兩個繼承人卻是誰也看不慣誰,見面便是針鋒相對,兩派的關係越發的緊張起來。
前幾天宿飛鸞受傷,便是因為遇上了葉無涯發生爭執的結果。只是葉無涯雖然傷了宿飛鸞,自己手下的人卻也受了些傷。因為不願與宿飛鸞待在同一個地方,便趕了幾天路,選在陳留停留一段時間讓手下的人修養。
他不喜歡待在屋子裡,雖然在陳留停留了這麼多天,早就把這座不大的小城給逛遍了,他仍然樂此不疲地出門逛街。
本來陳留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了,兩幫人要碰到一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柳晗月和流雲的容貌實在是太出眾了,一進城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而葉無涯偏偏喜歡湊熱鬧,所以一行人就這麼碰在了一起。
作為宿飛鸞的死對頭,葉無涯對於宿飛鸞對柳晗月的那點小心思瞭解的一清二楚。之前那次衝突的時候他是知道柳晗月也在河南府的,可是此時見到了柳晗月卻沒見到宿飛鸞,而且柳晗月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這就不得不讓一葉無涯好奇了。
要說葉無涯攔下眾人真的只是好奇,畢竟他只是看宿飛鸞不順眼,對純陽門的其他門人也就是態度比較冷淡而已。只是和純陽門作對久了,身體已經有了一種慣性,出口就是冷嘲熱諷。只是話一出口,葉無涯就感覺到身邊的溫度驟降,不由心下一凜。
莫問等人一路快馬加鞭,連趕了兩天的路,直到確定那些西夏人並沒有追上來才稍稍放鬆了一些。秦斌等人取道鄭州,直奔開封。莫問等人方向稍微偏西了一些,目的地定在了陳留。趕了兩天的路,莫問重傷未愈的身體就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一行人打算在陳留停留一天稍作休整,卻沒想到剛進城就被人攔了下來。
人在疲憊的時候脾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聽了葉無涯的話,莫問身周更是冷氣狂放。莫問淡淡地看了葉無涯一眼,發覺他眼中的戒備,微微勾了勾唇,一直壓制的殺氣毫無保留地向他壓去。
葉無涯感覺到氣氛不對的時候,面上最然沒變的,身體卻已經調整到了最佳的戒備狀態,隨時可以出手。卻沒有想到對手並沒有動手,只是那鋪面而來的濃烈殺氣卻葉無涯禁不住倏然變色,身體反射性地想要後退,可是腿腳卻不聽使喚,只能定定地站在原地。雪山派和朝廷暗地裡有些合作關係,作為雪山派未來的接班人,葉無涯也曾經去戰場上見識過。一開始他並沒有將那些只不過會點簡單招式計程車兵放在眼裡,直到見識過數萬士兵集合在一起時散發出的那股血煞之氣才改變了態度。而此時莫問身上的殺氣和血腥之氣竟然讓他感覺比面對數萬士兵的壓力還大。
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