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和張婆子相互攙扶著,十分狼狽的來到了衙門口,便被兩個熟人攔了下來!
“你們兩個龜孫,沒到你們縣令大人嗎?”張婆子滿臉怒氣,雙手掐腰,一臉的趾高氣昂模樣!
“縣令?我們的縣令可是當初的縣丞大人,張平已經被革職了……”兩人眼神示意著門口的告示。
張平和張婆子早就看了上面的內容,自然知道。
“放屁,我這縣令的職位是朝廷安排的,那個李縣丞又有何德何能坐我的位置?”張平語氣囂張慣了,根本不把這眼前兩個人放到眼裡。
哎呦!
其中一個看門的上去就給張平一腳,直把他踢倒在地上……
“……你們敢打我?”張平滿臉的不可置信,想當初衙門裡的人哪一個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的。
“打你!算是輕的……”兩人一臉的認真說道。
原來張平當上鎮海縣城的縣令之後,不但搜刮民脂民膏,欺壓百姓,就連衙門裡的手下也剋扣打壓,眾人都礙於他身後的背景,敢怒不敢言。
現在好了,鎮北侯將李縣丞指定為縣令,城中百姓那是歡呼雀躍,敲鑼打鼓的,跟過年了一般!
“你們兩個混蛋,總有一天我會踩在你們的頭上……”張平滿臉憤恨。
“好你個張平,竟然在衙門口威脅縣衙人員……”兩人也不慣著張平,一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張婆子怎麼能讓人打自己的兒子,便上去拉扯,一時間讓衙門口亂做一團,引來附近百姓開始圍觀!
“怎麼回事?”一隊士兵排開圍觀眾人將四人拉開了……
“軍爺,這張平母子擾亂衙門,還直言威脅我們倆……”一個守門的捂著手上的抓痕,那些都是張婆子抓的。
“你就是鎮海城之前的縣令張平?”一帶隊軍官出口問道。
“正是本官,你們來的正好,一定要為我做主,他們搶了我的縣令之位……”張平拍打著衣服上的塵土,腫著臉訴苦著道。
“我勸你們不要把事情鬧大了……”那軍官打量著母子二人說道。
“此話怎講?”張平一臉疑惑的看向這隊士兵。
“不聽侯爺的命令差遣,差點讓鎮海的百姓落入東湖人之手,你還好意思問我?”說著那帶隊的軍官也不客氣直接便命令士兵把張平母子二人抓住,他吩咐士兵將二人送到城外去……
“活該,像這樣不為老百姓著想的人,沒有好下場!”百姓們紛紛附和著道。
“真是報應,之前作威作福的。眼睛都長頭頂上了……”百姓們看到張平母子被帶走,心中痛快極了……
張平和自己老孃可是一路的哭嚎著,路上引得城民們駐足觀看,可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
“告訴看守城門的兄弟,這兩個人永遠都不要讓他們進城……”
“你們這些天殺的,我兒子可是這鎮海城的縣令,我讓他砍了你們的腦袋……”張婆子嘴上不饒人,還想著好衝進城去,卻被守門計程車兵給攔下了……
“老太婆,念你一把年紀我們不會動手,如果你再胡攪蠻纏可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守城士兵冷冷的說道。
“娘哎,咱們還是走吧,到通遼府城找我丈人再做打算吧……”
眼看著再鬧下去也無用,娘倆相互攙扶的走了……
再說張一水安排好一切便登船啟程,他們要早點返回北境。他也要和王獻忠商量一下擁立十王殿下登基的事宜!
北境和其周邊的州府並沒有受到戰爭的波及,各州府也是利用以工代賑,疏導不斷湧入的難民。
這樣一來不但沒有出現難民作亂的情況,各州府聯通的道路修建的速度倍增。
最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