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你徘徊的黑板處輕鬆地找到了那封信。可惜的是,黑板後的縫隙太窄,花了不少時間,雖然沒被你發現,但是卻被第一個進這個教室的人發現了。即使我當時已經把信藏起來在他面前溜走,不過他太難對付,後來去找到了我。”
她故意沉默,折磨我。
“誰”
“你猜!”
我似乎已經知道是誰了;只是不願相信。這不可能是真的,我在期待奇蹟。
“是木師翰,你的班長,那封信在他手上。”郝澤澍說出我內心的答案:“是不是覺得被耍了,很憤怒。當時我拿到了信內心忐忑,覺得臨走前他看穿了我,果然他出現在我家門前時。他實在是個令人恐懼的對手,每一句話都設套,而且套中套,最後我被拆穿,只能把信交給他。木師翰是細心的人,檢查了信發現沒被拆過才離開。只是他不知道,我從小就會偷信,重新封裝對我來說太簡單,已預留過影印件。況且他根本不知道信封長什麼樣。我當然知道信的內容,不過他居然瞞了下來,為了保護你拋棄他弟弟也算有種。這是他人生最大意的時刻,也是我唯一一次能有機會騙過他,不過他顯然要被我騙第二次了。大學畢業之後,我要辦公司,他表面上是要入股幫我,實際上他只是懷疑我有影印件。所以他接觸我,去我家辦聚會,都是為了找那封信。不過,我早已儲存好,他找不到。不過這影印件已經給了另外一人,他可以比我用得更好。”
我的耳朵被炸得發出嗡嗡聲響,張著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說謊,你在說謊”我一遍遍否認,揪著心痛得直不起腰。
原來我一直活在某人編織的假象,原來真相痛苦萬倍,血液中全是針尖。
“不敢相信吧,不敢相信他明知道袁夢在哪兒,還把你們耍得團團轉。可惜他太小看我了。你們一群笨蛋,都讓我噁心。你是,木師翰是,他弟弟是,閔春樹也是,都令我噁心得想吐。他以為即便我有影印件,也不敢坦白這件事,畢竟他有我的把柄,知道我害怕閔春樹看輕的我,我也怕。可是我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是,你們是傻子,獨我一人是瘋子。”
郝澤澍俯身對哭得彎著腰的我如惡魔般耳語:
“你難道不覺得木師翰對你的喜歡是處於愧疚嗎?像他那樣狡猾的男人,你還有信心愛著嗎。他對你們每一步都在算計,你想要這樣的愛嗎。可閔春樹不一樣,他是在你身後真正騎士,對你已經盡力了。就算他是你的臣子,也值得得到獎賞。”
我捂著耳朵,瘋狂搖頭:“你閉嘴,你閉嘴,你說的是假的,這不可能。木師翰他不是你說的那樣,他”
“不是我說的哪樣?那就讓我揭穿他面目好嗎,你臉上絕望的表情,一定要不遺餘力地表現給我看。”郝澤澍心滿意足地笑,撥動木師翰的電話。
手機接通前的提示音彷彿來自時間隧道,我想到很多,其實重逢時起,他早已一切盡知。
接通了。
“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傳來木師翰冷冷的聲音。
“向你道謝啊,畢竟你們這次給的利益更多了。”郝澤澍開始下套。
“是嗎,你可以直奔主題了,我們每一次的對話都像在玩遊戲,把那一套摘掉吧。”
郝澤澍應著說:“很好,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我們互相都很坦蕩。”
“你是在調情嗎?對不起,我對你沒興趣。”
“那真是感謝了,聽說你要和韓初結婚了,恭喜你們了。”
“”木師翰顯然沒預料到,沉默不回應:“你果然有問題,我感覺你像在威脅我。不過,應該快了,如果你來我很歡迎。”
“不過,我就是來威脅你的,我想讓你把韓初讓給閔春樹。沒有韓初的他只是枯樹,太可憐了,如果你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