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大師父的師門原來就在這個海上的一個孤島上。那事情就簡單了。你還記得大師父以前從師門中帶出了他們門派的聖物麒麟血,你我二人各分一半。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想必定是跟這個麒麟島有關了。”
楚飛揚露出一絲苦笑,他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這個丫頭,說什麼一人一半這麼親密,明明就是她得知那麒麟血會對武功大有增益,自己跑來盜走一半。為了這件事他沒少挨他師父的痛罵。楚飛揚看了君書影一眼,希望他不要誤會自己從小就愛拈花惹草。
君書影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地聽著,無論聽到什麼都沒有一絲動容,只是偶爾喝一些杯中茶水。
楚雲飛聽著那麒麟血有些耳熟,想了片刻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索性不去想了。他轉頭一看君書影杯中的茶水只剩一些底子,連忙殷勤地給他斟滿。
君書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一個在他看來似乎有點讚許的眼神,讓楚雲飛很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低下頭。
楚飛揚看著火大,又周旋了幾句,便勸大家就寢,只因明天一早便要趕路,爭取儘快出海。到了這種時候,他也沒有心思慢慢與江三虛耗時間了。
娉婷打定了主意要跟隨,楚飛揚勸了幾句,也沒有辦法勸她回心轉意,只能又去給她定下一間房間。回來時看到娉婷在視窗鬼鬼祟祟地放了只信鴿,楚飛揚也不說破,只是暗暗頭疼,此去只怕又要多好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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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自散去後,君書影回了房,不多時果然見楚飛揚也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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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書影看了他一眼,繼續攤開行囊整理自己的武器。
君書影以前以一杆材質特殊的長笛作為武器,除了可以攻擊外,內裡也作過改進,毒針迷霧都可以隨時發射,還能控制一些毒蟲毒物。
但自從那時與楚飛揚的一戰當中被毀壞之後,他就沒再用過類似的武器。畢竟,要尋找那種足夠堅硬的特殊材料和完成那些精細的作工,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君書影也能用劍,不過更多時候只是在楚飛揚面前隨意舞弄一下。真正的實戰當中,他更喜歡這些淬上巨毒的長長細細的尖利的針。雖然楚飛揚總說他以這些東西當武器未免過於陰毒,君書影卻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
楚飛揚走過來坐到君書影旁邊,卻沒有得到一絲關注。他咳了一聲,道:“書影啊,你這些都是很不錯的針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當大夫的。”
君書影這才無精打采地回道:“你來做什麼,到底有什麼事,別說些沒用的。”
“我只是來看看你,非要有事麼?”楚飛揚不悅道。
“不是天天都在看,還有什麼好看的?沒事快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一早趕路。”君書影一邊聚精會神地將一顆顆針重新插回針袋裡,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
楚飛揚看著君書影輪廓俊雅的側面臉龐,濃黑的眼睫偶爾眨動,他心中就似乎被一隻小貓爪子輕輕地撓上一下。楚飛揚忙正襟危坐,摒棄雜念。
他這次是帶著心虛而來的,哪裡敢手腳放肆。他知道君書影從來不為外面的男男女女這種事與他生些閒氣,不過這一路上他的桃花運似乎過分了些,不來看看總覺得心中不安。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能直接問出口,不然君書影一定發火給他看……
楚飛揚轉而又想起,楚雲飛這些時日以來靠他孜孜不倦的大獻殷勤,已經成功地讓君書影不再對他冷眼相對了。他甚至會用眼神對那個毛頭小子表示感謝……楚飛揚不無陰鬱地想著。不就是一杯茶麼,誰不能倒,誰不會倒呢?有必要因此對那小子另眼相看麼。
不是楚飛揚要多想,也並非是他對自己的魅力不自信。楚飛揚只是認為,因為他這位好大俠的緣故,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