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頭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一幅頭可斷,血可流,氣勢不能丟的樣子,都是贊同去赴宴。理直氣壯的就一句話,丟什麼也不能丟面子。
而吳師道,老秀才則是經過一番討論,最後以穩妥為由,堅決不同意冒險赴宴。
尉遲雄張牙舞爪,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那黑不溜秋的體毛,揮著拳頭,威脅吳老道。而吳師道則一幅雲淡風輕,視死如歸的樣子,堅決反抗暴力壓迫,死活不同意。
“芸哥兒,你在想啥呢?”韓旭完全無視這些爭吵,歪過頭去,將下巴幾乎擱在了趙芸的肩膀上,附耳說道。
“滾開,你個死無賴。”趙芸肩膀一抬,直接撞向韓旭的下巴。
“疙疤……”一聲。
“嘶!”
韓旭深吸口氣,牙齒咬到了舌頭,疼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
趙芸一見韓旭這樣,也知道自己似乎做過來,滿懷歉意道:“對不住,一時下手重了,來給我看看。”說罷,伸出手指捏住韓旭的兩頰,又道:“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韓旭只感到兩根滑嫩,清涼的手指觸碰到面頰,面前一張白皙絕美,白裡透紅,吹彈可破,比女人還嬌嫩的面容,臉色一紅,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
“伸出來點,看不到,再出來點。”趙芸看到韓旭那被牙齒磕破的舌頭,隨口又到:“誰讓你牙尖嘴利的呢?咬了舌頭是活該不過,你這牙齒倒是挺白的,呵呵。”
“行了,沒事,就是破了一點點”趙芸笑道:“大男人磕破點舌頭,看你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丟人。”
“啊呀,你個死登徒子。”
一聲尖叫。
趙芸趕緊縮手,紅著臉,將手背在韓旭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罵道:“太噁心了,你這混蛋。”
“這哪能怪我呢?都是你涅的時間太長,情不自禁。”韓旭嘿嘿笑道。心中暗咐:你小子讓我磕破舌頭,本大爺流點口水在你手上,算是便宜你了。
原是趙芸涅著韓旭的面頰,時間長了點,韓旭的口不能閉,精亮亮的口水不由自主流到了趙芸的小手上。
“聞一聞,本大爺口水的味道很香的。”韓旭一見趙芸那噁心的樣子,就是想逗一逗,不由打趣道。
“滾蛋,無恥之徒。”
韓旭笑呵呵的看著趙芸跑了出去,似乎找水洗手去了。不過,自己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色,卻突然一下子誇了下來:“我勒了個去,老子是不是有病啊,怎麼現在就特麼的天天想逗逗趙芸這個大男人呢?”
“對,一定是將趙芸這傢伙當成他妹妹了。”韓旭堅定的點點頭,自我安慰道。
尉遲雄和劉三倆人都是大嗓門:男子漢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什麼是男人,必然要堅挺一句一句的說得吳師道不甚其煩,漸入下風。也不知道這兩人在哪學的。乾脆轉過頭去,將屁股對著這倆夯貨,眼不見為淨。
在吳師道轉過頭的一閃那,他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一臉驚奇,暗道:“我怎麼把這小子給忘了呢,這傢伙膽小如鼠,肯定是和我佔一邊的呀。”於是,他面帶笑意,來道韓旭面前,拱了拱手,拍馬道:“旭哥兒,韓大才子,不知您老人家有何高見吶?”
韓旭正自煩惱,一聽吳師道的聲音,抬起頭,又見到這老小子那尖嘴猴腮的面孔,大怒道:“什麼高見,低見的,瞎扯什麼呢?”
吳師道被震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臉憋了個通紅,原來這小子根本就是在走神,還以為這傢伙低著頭,一直在想辦法呢。暗道:算了,為了大事,本道爺讓你一回。
於是,他只能解釋道:“對於這請柬的事,丐幫是去赴宴,還是不去赴宴,大家想聽聽您老的意思?”
秦雨山搖了搖手,示意大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