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拳擊向李燕月的小腹。
李燕月伸手一抄就抓住了他的腕脈,微笑道:“難怪你說書的時候比劃起來不含糊,敢情你有真功夫。”
說書的右手就要深腰。
李燕月五指一用力,說書的悶哼一聲混身痠軟,動彈不得,李燕月伸右手往他腰裡摸出一把侯子來,在他眼前晃晃笑道:“告訴你一件你們不愛聽的,福筠也拉出了馬慶雲,馬慶雲說是你們擄去的,說吧,人藏哪兒去了?”
說書的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你沾了我不願驚動外頭那些人的光,不過你派出人送信兒去了,等他回來之後,你也能擔保他不吐實?”
說書的臉色大變,道:“什麼?你們也……一”
李燕月笑道:“我是跟著福筠到這兒來的,既然知道了這兒,焉能不派人監視你們的動靜。”
說書的臉色鐵青,神態怕人沒說話。
“我清楚的很,這件事背後的主謀是偈必隆,你做不了主,所以我並不怎麼怪你,只要你有一句說一句,那就是你為 自己找活路。”
說書的低下了頭。
“勾心鬥角的是在上頭的,咱們這種人何必這麼認真,跟著起鬨,好處沒落著,賠卜一條命可是划不來啊。“說書的猛抬頭:“我有一句說一句,是找活路,這話是你說的。”
“出自我口,人自你兒錯不了。”
說書的口齒啟動,剛要說話。
只聽前頭傳來了一陣嚷嚷,敢情是聽眾們等得不耐煩了。
李燕月道:“告訴他什一聲,今天到此算了。”
他把著說書的腕脈說書的挪過身,掀起簾子向外說了句:“各位包涵,今兒個兄弟有點不舒服,到此打住了,明兒……”
聽眾們好說話,儘管興未盡,不情願,可是說書這一門兒,除了整套聽完,就天天盡不了興,天天得帶個釦子。
不高興也不高興,也都紛紛起身,嘟嗲著出去了,剎時間走得一千二淨。
李燕月問說書的:“哪兒?”
“西城根兒有座廢宅……”
“人就藏在那兒?”
“不錯。”
“誰在哪兒看著?”
“一個姓胡的女子帶幾個人。”
“姓胡的女子又是什麼人?”
“我們的頭兒也是遏必隆的相好。”
“江湖人?”
“不錯。”
“遏必隆手下還有哪些秘密人手?”
“我不清楚,你何不去問她!”
“也對。”
李燕月伸手掀起了棚後,巧了,不遠處正站著龔天松跟兩個弟兄。
他把龔天松招了進來,剛要說話。
只聽前頭有人進了棚子。
說書的神色一緊。
李燕月低聲道:“他跑不掉,別斷了你自己的活路!”
掀起簾子一角外望那倒茶收錢的年輕人正走過來。
李燕月一施眼色。
龔天松跨步而至。
帶了一掀,年輕人進來了,龔天松探掌就抓,在誶不及防的形下,年輕人被龔天松一把抓個正著。
年輕人一驚正要掙扎。
龔天松另一隻手已經扣上了他的重穴,年輕人沒敢再動,這候也看清眼前的情景,臉色大變。
李燕月道:“你們剛從西城裡回來?”
年輕人驚愕望著說書的。
說書的道:“我已經都告訴他們了。”
年輕人氣勢一頹,點了頭:“不錯。”
“你給他們送什麼信兒去了?”
“就是福總管說的,鐵王對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