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仲文,你玩了我幾年?”我不經意的問,看似無心。
“玩?!”撐起上半身,他的表情是一片茫然,像是聽不懂她話中的含意。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我心裡很嘔,伸手抓亂他整齊的短髮。
他失笑地搖頭爬順亂髮。“我有多少能耐你還會不清楚?可我不會承認自已很笨。”
保留的說法是給自己留後路,人再笨也該有個極限,何況他只是少了她的天生才智,勤終能補拙,趕上她的程度指日可待。
人不會一直笨下去,學習是獲得智慧最好的途徑,這些年他不斷地追求新知,鞭策自己進步,自己不再是當年老是落後的小男孩。
一分才能九分努力,久而久之終會拉近兩人差距,不過她未曾察覺他的用心罷了。
“喔,你很狡猾,是不是跟我老爸偷師的?”我怎麼沒防著近墨者黑。
說不定還是老爸帶壞他,兩人的撇步如出一轍,有些小人。
“晴,你拉我進房是為了討論我笨不笨的問題嗎?”害他空歡喜一場。
“不,我要你幫我寫報告,明天早上十點要交,記得送來給我。”我把題目丟給他。
“早上十點……”應該來得及,哲學的東西重理論,寫些似是而非的深奧字彙不難過關。
他專注的側臉的確很帥,刀刻似的顴骨十分有型,濃密的黑眉配上性格的挺鼻,怎麼瞧怎麼順眼。
難怪他會廣受女孩子喜愛,不分老少都想染指他,原來他有一張俊逸的臉蛋,以前我都沒注意耶!
好好看哩!會讓人心口怦怦跳,我一定太常戴平光眼鏡遮住視線,直到現在才發覺他有成為偶像的本錢,不比義大利帥哥差。
“晴,你要做完它嗎,”他沒她想像的君子,如果她的手不離開他的身體。
“做完什麼?”我的報告嗎?
他語氣軟弱地握住她的手。“愛。”
“噢!做完愛……啊,色狼!”我用力推開他,差點被他拐了。
不過摸他幾下就想佔便宜,簡直和我家那對沒天良的父母一樣,見我一時不察就獸性大發,三兩下自行爬上我的床。
“晴,是你先勾引我。”而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孩難免有欲求。
以往他會盡量壓抑,怕她還沒做好結合的準備,點到為止地尊重她的意願。
而今他許下婚約的承諾,在雙方父母的默許下,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今日的肌膚之親是未來的開始,主動是男人的權利,她已剽竊太多回了。
洗冷水澡是降不了溫的,他試過了。
勾引是女人的天性嘛!“我是在試驗你對引誘的抗拒程度。”
“用不著試,我對你毫無抗拒的能力,我是最合作的被害人。”不需要引誘,他是撲火的飛蛾將全力以赴。
“你真的很想要我?”我爬上床,在他腳邊兜著圈搔他癢。
人家說怕癢的男人會疼老婆,可是他一點表情也沒有,只用足以融化冰山的熾熱眼神看著我,我從他眼中看到那個字——想。
“我不會勉強你,等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時,別怪我不客氣。”他半是威脅半是溫柔地化開性的吸引力。
我還怕他客氣呢!“你的生日快到了?”
“嗯,想好要送我‘正常’的禮物嗎?”充氣娃娃他可不敢收,送禮的人鐵定會吃味,以為他用了。
十歲那年她送出初吻,十三歲時允許他抱她十秒,十七歲生日他們正式交往了,十九歲時她給了他將近十分鐘的法式長吻。
至於其他禮物就用不著提了,不外乎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一回他還當場舔完情趣用品的糖果內衣,只因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