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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翻身用後腦勺枕靠著寬闊、溫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嬌聲說。

“忘記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說的是《曼儂。雷斯戈》啊,行,那就給你講講。”

教授畢竟是教授,回覆了本色,他的語言一下就流暢起來。聲色並茂地講述著,漸漸忘記了枕著自己的妙齡女子,自己先沉入了故事情節中,他沒有發現,姑娘隨著故事情節的發展和悲劇角色地演繹,已經情難自已。

妙齡女子又翻轉身來,雙手撐在泥土地裡,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與他再次地臉對著臉。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四隻眼珠子互相對視良久,終究是小姑娘勇敢地先伸出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起老男人滄桑的臉頰。撫摸良久,情動處,小姑娘粉嘟嘟厚厚的紅唇,也貼上了老男人的有些枯澀的薄薄的雙唇。

當小姑娘笨拙的香丁小舌胡亂地、毫無目的地四處舔食時,老男人久曠的身體,終於似乾涸的河床迎來了滾滾的洪流,乾枯的枝椏掛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難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環繞住小姑娘肥碩的*,翻轉身來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槍隔著薄薄的褲頭棉布,雄赳赳、氣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雙唇全力吸。吮著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著她裙內噴薄欲出的顫動的豐碩。

不遠處,苦楝樹林旁邊一塊略凹下的淺草地上,兩雙滴溜溜亂轉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湖畔泥地上糾纏翻滾的,如同發情期交。媾猛獸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撐物的少男,起先還帶著好奇心瞧瞧遠景,後來則慢慢側過頭不敢再觀望,最後乾脆羞憤得恨不能將頭顱象鴕鳥樣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渾身輕輕顫抖著,用一手緊捂著櫻桃小嘴,另一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到處抓捏著,當她終於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並當做渾身力量的支撐源使勁捏握著它時,少男早就蓬勃昂揚的男性性徵,抑制不住噴發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同時,他還感覺得到上面少女的下。體內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並溼潤了他後背的衣衫。

“你往哪裡亂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擰了一把

“沒有啊!”少女有些無辜地憨憨地看著他。

他倆都沒發現遠處的黑幕下還有一雙眸子,狼一樣閃爍著綠光,惡狠狠地盯著那對翻滾著的發情男女。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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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還是情人?】………

“山東…!”

看見一身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魯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自己,繼母聞蘭驚喜莫名地低吟了一聲,還似十幾歲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緊緊捂住了發出聲音的檀口。

繼母聞蘭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後,秋魯這還是第一次回家探親。

早些年“家”對他來說,是一個從心底懼怕、不敢面對和必須逃避的詞彙。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畢業和文化革命開始的那年分別回去過一次,第一次是為辦理上大學必須的戶口轉移手續;第二次是和紅衛兵小將們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舊”。成年以後,因為公務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結未解,夏江東湖之濱鄂豫軍區大院中的那個家,他勉強著自己回去過幾次,而且是在去年父親辭世前後。在那個家,他雖老老實實呆過幾天,但那終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難堪、苦澀和無奈居多。只有這一次,他是真正如同羈旅漂泊已久、渾身睏倦疲憊的遊子般,帶著思歸的熱切和幾縷期盼歸來了。

“噓…!”

秋魯眯縫起的眼睛裡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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