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胡亂地、毫無目的地四處舔食時,老男人久曠的身體,終於似乾涸的河床迎來了滾滾的洪流,乾枯的枝椏掛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難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環繞住小姑娘肥碩的*,翻轉身來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槍隔著薄薄的褲頭棉布,雄赳赳、氣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雙唇全力吸。吮著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著她裙內噴薄欲出的顫動的豐碩。
不遠處,苦楝樹林旁邊一塊略凹下的淺草地上,兩雙滴溜溜亂轉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湖畔泥地上糾纏翻滾的,如同發情期交。媾猛獸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撐物的少男,起先還帶著好奇心瞧瞧遠景,後來則慢慢側過頭不敢再觀望,最後乾脆羞憤得恨不能將頭顱象鴕鳥樣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渾身輕輕顫抖著,用一手緊捂著櫻桃小嘴,另一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到處抓捏著,當她終於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並當做渾身力量的支撐源使勁捏握著它時,少男早就蓬勃昂揚的男性性徵,抑制不住噴發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同時,他還感覺得到上面少女的下。體內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並溼潤了他後背的衣衫。
“你往哪裡亂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擰了一把
“沒有啊!”少女有些無辜地憨憨地看著他。
他倆都沒發現遠處的黑幕下還有一雙眸子,狼一樣閃爍著綠光,惡狠狠地盯著那對翻滾著的發情男女。
絕對精彩的新基督山伯爵節選。錯過了就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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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搏殺 選】………
肇輒絕望認命地闔上眼皮,等待著預製板把自己的腦袋像西瓜般拍碎,但一聲轟隆聲響後他發覺自己的腦袋依舊完整,屋面板似乎並沒砸爛自己的腦殼。他睜眼一看,屋面板由於整體長度大於兩牆體間的淨距離,一端落地後另一端被牆體卡住了,斜依在他頭頂上方約兩三個拳頭的高度上再也落不下去,恰好給了他製造了一個僅夠藏身的縫隙。而且原本朝內傾斜嚴重的梯間牆,被預製板這猛烈的撞擊給再次扶正,不再像剛才那般搖搖欲墜。
肇輒大喜過望。
不過也沒時間額手相慶了,因為他隨即就看見許道定的半個頭顱露出了對面外牆的牆頂,人顯然也馬上就要藉助室外鋼樓梯的小平臺爬上牆頭。
既然自己躺在樓板上還能看見他,他也同樣應該看得到自己。於是肇輒又趕緊將身體朝板縫內走道的方向再縮了縮,力圖把自己身體還暴露在外面的部分也隱藏起來。自己現在就是手無寸鐵的一隻雞仔,被他發現就只能任殺任剮了。
身下有什麼硬東西咯住了背部,窄小的空間內無法挪動身軀避開它,疼得肇輒肌肉一陣抽搐。艱難地把一隻手彎曲著塞到背後掏弄了一番,他抓住那物體後捏到手裡一摸索,發現居然是一隻膨脹螺栓。肯定是原來固定鐵柵欄的東西,因為鐵柵欄被自己從牆壁上拉扯脫了,所以隨之滾落在樓板上。他想,手裡此刻總算有了寸鐵,許道定真要是近身了,也算有樣東西可以勉強應付一下。只要許道定不掏槍射擊,近處他沒地方落腳,站在稍遠一些的位置,他就是發現了自己的藏身之處,一時之間也無法奈何自己。手中有糧,心裡不慌。肇輒逐漸鎮定下來,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外面。
片刻後,許道定果然爬上了牆頂。拾起擱放在牆頂的手電筒後,他試探著在牆頂走動了兩步。
這許道定不愧是大山裡長大的,懂不懂輕功肇輒猜不透,但從上次漢沽時平步如飛對自己的追殺;能在這樣的危牆上如履平地走動這兩件事兒就能看出,他的身手確實是依靠昔日攀山越嶺和上樹下巖練就的。
厲害!肇輒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