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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不覺得,一到了正經場合,他們就會覺得自己和王家的那層乾親關係會辱沒他們的身份,根本不屑於把其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原本一廂情願以為有了這層乾親關係,就能廣泛接觸上層社會,擴大自己的結交範圍和層面,甚至在他們死後或許還能撈得一些遺產。現在看來這純粹就是白日做秋夢,是完全不現實的的幻想。

怪不得老人家要發動這場偉大的文化革命運動,說修正主義就在黨內啊!

這些剛剛才解放出來的當權派,骨子裡早把自己視作了新生的貴族階級,終日追求的就是他們手中的資產階級法權,吃香的喝辣的,過腐化墮落的資產階級生活,高高凌駕在普通老百姓頭上頤指氣使。完全站在了把他們送上權利頂峰的普羅大眾的對立面上,用過去資產階級*人民群眾的手段、方法來壓制人民群眾要求平等、自由的思想,成為了老人家嘴裡的走資派。

老人家英明偉大啊!憑籍他在各族人民心中的崇高威望,要掀翻那幾個跳樑小醜般的走資派也就一句話的功夫,為什麼他老人家還要不遺餘力發動這樣一場自下而上的群眾運動呢?還不就是為了防止在他老人家百年後,如果再沒有了老人家這樣的絕對權威,這類天天都想著修正、復辟的走資派去反攻倒算復辟資本主義嘛!真到了那個時候,僅憑著黨的自我糾錯、自我純潔機制,是完全不可能約束住他們的所作所為的,唯一能威懾他們的就是自下而上的群眾運動了。

看來過去他們被打倒完全應該,被送進牛棚改造思想意識確有必要。

那一刻,樊二柱對天天要喊上一百遍一千遍萬歲的老人家,各族人民心中的紅太陽,才第一次真正崇拜得五體投地。

第一次生出向資產階級法權開刀報復的心理,於是他在找醫生開一些不能用聯單、必須支付現金並需要一定級別才能享受的進口藥時,就讓醫生額外多開了幾隻。

醫院裡就有許多同樣急需這些藥物救命的病人,他們寧願砸鍋賣鐵花大價錢也想搞到這種稀缺金貴的進口藥物,但僅僅只是因為不夠級別而無法如願。他樊二柱就要把搞出的多餘藥物轉讓給這些病人,不僅要以這種方式來破除資產階級法權,更需要以此行動來為希望渺茫的、改造牛家資產階級血統的計劃打下良好經濟基礎。

他清楚知道類似藍藍這樣的女孩,就像金絲雀一般難養難伺候,吃他樊家鄉下的粗糠,喝他樊家村旁大白河水庫的清水是活不了的。但他依舊心甘情願為了她未來可能的幸福生活早日做好一切物資和精神上的準備。別說偷偷賣藥,就算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也無所謂。

直至用鑰匙擰動門鎖的那一刻,他仍然沒有拿定主意是要男人的尊嚴與王家脫離乾親關係,或是要繼續做乾兒子撈看得見摸得著的實惠。

但願屋裡的那個是日思夜夢的仙女,千萬別是那跋扈的搗蛋精害人蟲啊!

樊二柱向偉大領袖虔誠祈禱著,求老人家賜福給自己一個彌補錯誤的機會,能跪在聖女面前誠心懺悔,坦陳心中的無盡傾慕。

擔心屋裡的秋眉或藍藍驚覺自己的到來,會再次毫不客氣把自己驅逐出屋,樊二柱乾脆脫下鞋子躡手躡足一寸寸朝房間慢慢挪去。

落日的餘暉下房間內有些幽暗,除了吊扇的嗡嗡聲再沒其他動靜。

樊二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把半張臉探向門洞,用一隻眼睛迅捷地窺視了室內一眼。但就是這一眼頓時就讓他渾身的血脈噴張,四肢打起寒顫來。然後飛快縮回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撫著劇烈跳動的心臟不停喘息。

室內那幅活色生香的海棠春睡圖,讓這個未經男女**洗禮的童男子,似被電流擊中般瞬間就渾身顫抖篩糠個不停。

他幫聞蘭整理秋魯的收藏品時,就曾經見識過類似的一幅*仕女圖。據聞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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