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作為軍人的他,因心底時刻具備著的警惕性,還是被秋晨偷偷進屋的微小動靜驚醒了。待小丫頭脫得光光的身體擠貼到他身旁時,他喘著粗氣低聲道:“秋晨,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
“哥……我十七歲了。”秋晨的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喃呢著。
“離我遠些,你這樣我更不會幫你。”他估計秋晨是想進行交換,用她的身子交換她父親的自由。
“哥,我是乾淨的,你試試就曉得了。”
小丫頭以為秋魯嫌棄她髒,趕緊解釋道
“你這叫勾引,懂不懂?拉攏腐蝕革命幹部是很嚴重的犯罪。”秋魯警告道。
“哥,我不怕。”
小丫頭聽了秋魯的話,沒有害怕反而高興起來。她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自己要去營救父親,既沒路子也沒錢,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身體了,但她總有些不甘心。清白的身子被那些壞人糟踐之前,她希望能選擇一個喜歡的人奉獻上自己的初夜,秋魯正是她夢中最甘心情願的物件。既然秋魯不是因為身份和嫌棄自己不乾淨而拒絕,那麼其他原因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說著,小丫頭光溜溜的身軀擠到了秋魯的身下,仰面朝天張開了雙腿。“哥,進來吧!如果沒有哥,晨晨的身子本來早就破了,是哥幫晨晨保留到現在的,現在哥就當做晨晨是還給哥吧。”
是還債,不是交換!秋魯竭力說服著自己。
在小丫頭光溜溜的身子的撩撥下,秋魯的下體不爭氣地昂揚起來。他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近女色了,經不得這樣的貼身誘惑。都這樣子了還裝她媽什麼聖人?秋魯終於不再強迫自己壓抑著、剋制著了。他翻轉身來輕托起小丫頭光滑細膩的兩條細腿,朝著溼滑的幽幽草叢地裡發起了兇猛地攻擊。
當他來來回回在小丫頭瘦弱的身體上往復馳騁時,雖然感覺到了下體受到了窒礙,但他已經無法停止,直到潮水褪去後,這才擰亮電燈,愛憐地抱起她的身軀仔細檢視了一番。
小丫頭滿頰淚水,但緊抿小嘴兒咬著牙閉著眼一動不動依偎著他。床上已是斑斑血痕泥濘不堪。
“既然是第一次,裝什麼老手?疼也不知道說嗎?”
“怕哥會不高興!”小丫頭懦弱地輕聲解釋著,眼裡還有著些許擔憂和害怕
秋魯無話可說。他爬起身難得地點上支菸卷,依靠在床頭嫋嫋地噴了口煙霧。
許久以後,當他從沉重的思緒中回過神,發現小丫頭怯怯的目光還在緊隨自己散漫的眸光轉動著時,他實在忍不住深深吁了口氣,緩緩地問道:“我什麼都不可能給你的,你知道嗎?”
“哥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沒那樣想過。”小丫頭表示懂得地點了點頭。“我只想讓我自己一輩子都記得,我是觸控到過天的。哥就是我的天。”
秋魯熄滅了菸捲重新躺回床上。此刻他已經做了一個決定,要幫小丫頭一把。這小丫頭實在太可憐了。沒有母親,前些年姐姐也慘死,父親如今也可能拋下她,今後一個被社會遺棄的、備受歧視的孤女如何活得下去!
“你明天一早就回省城吧!我寫個條子你拿上,只要找到人,應該會有收穫的。”
他淡定的言語中充滿了自信。他預備給繼母聞蘭寫個字條,拜託她到賈家走一趟。只要賈司令員這個省裡一號人物點下頭,屠刀就不可能朝秋晨的父親落下去,對此他滿懷信心。
“哥……”小丫頭淚光隱隱,被感動得渾身柔軟就似一灘水。
唉,女兒真是水做的啊!他腦海裡突地蹦出了賈寶玉的那句感慨。
“明天早晨我先幫你打個電話!給一個重要的人物先通通氣。”
他又莊重地發出了一個新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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