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就很難找了,可喜的優點就是吃苦耐勞又聽話。”一聽見他對程可喜的評價“起死回生”,於惠青立刻喜出望外的跟著幫腔誇獎。
要知道光是想從他口中聽到這幾句不嫌棄的話,便己是破天荒的難得了!比起之前那幾十打被嫌得一文不值、罵出家門的前前前……助理,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高度肯定呀!
“你看,這份是新加坡傳過來的新合約,電視臺方面表示願意提高百分之十的權利金……”俗話說見好就收,於惠青是個懂得拿捏分寸的人,知道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在談公事,於是沒耽擱太多時間在私事上,很快地把話題轉回到帶來的檔案上。
兩人在客廳裡洽談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褚冠澤獨自上樓,於惠青則收拾好東西,將兩個空杯拿回廚房裡。
“還在剝葡萄啊?”於惠青微笑問道。對於程可喜的舉動並不感到意外,困為之前有個助理的離職理由,就是褚冠澤叫人家在下班前剝完一整把龍眼和兩斤糖炒栗子,害那個人跑到她的工作室裡哭訴手指都快磨出水泡了,要求她賠償……
相較之下,葡萄算是很客氣的了。
“是呀,剝了半天也沒什麼進展……真是的,他那個人連吃個水果也很麻煩耶。”她看著盤子裡寥寥無幾的葡萄果肉,忍不住皺起臉埋怨。雖然己經很努力了,但軟軟的葡萄皮真的不好剝,又沒時間拿去冷凍,害她的進度一直沒多大突破。
“可喜妹妹,我知道你辛苦了,所以我特別帶了禮物回來送你唷。”於惠青趕緊從包包裡拿出禮物來籠絡她的心,表示自己能明白她的感受,因為她認識褚冠澤也不是一
天、兩天了,而且向她投訴過的助理更不止一打、兩打。
“這怎麼好意思?謝謝你,你人真好。”程可喜沒想到她真的會買禮物給她,頓時受寵若驚,心頭又是一陣感動,覺得這個世上還是有溫暖的。
“別客氣,一份小禮物而己,不算什麼。”於惠青微微笑,認為這份禮物跟她所受的苦比起來微不足道,只要她繼續留下來工作,送她再多禮物也沒問題。
“我跟你說,冠澤那個人對事情的要求通常是比一般人多一點,不過那也是因為他比較求好心切的緣故,所以日後還要請你多擔待點,別太跟他計較。”於惠青懇切地望著她,大打溫情牌,橫豎就是怕她突然不幹了。
“我己經夠不跟他計較了耶,可是他……”這次她很謹慎的探頭察看,先確定神出鬼沒的褚冠澤不在附近,才壓低音量告訴於惠青:“我覺得他那個人好像有‘王子病’耶,不但說話沒禮貌又酷得要命,老是擺出一張冷冰冰的臉孔指使人做事,一不順眼就把人罵得狗血淋頭,完全都不顧慮被他罵的人會有什麼感受……”
程可喜一股腦兒地說出這半個多月的工作心得,儘管知道自己身為“傭人”不應該在背後偷偷批評老闆,但他那個人的個性實在是太囂張跋扈、吹毛求疵了,真不曉得前任助理怎麼受得了他這副目中無人的高傲態度,和多如牛毛的規矩……
殊不知,在她之前根本沒有“前助理”存在,否則她又哪來這等高薪呀。
“噗——你說得對,他本來就是大家公認的‘編劇界王子’呀,而且說起話來一向心直口快……不過既然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就是這樣,也就別太放在心上,聽過就算了。”於惠青忍著笑意勸她放寬心,覺得她說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可見這半個月的時間她真的捱了不少罵。
不過基於專業經紀人的立場,於惠青可不能公然附和她說褚冠澤“有病”這點,只能透露他在這一行裡確實擁有“王子”的美稱。
“還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程可喜憤憤不平地說道,覺得於惠青的說法實在太含蓄了,什麼心直口快,她都快被罵到萬箭穿心了啦!那個男人的嘴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