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不讓朝廷知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如此聲勢浩大的事情,根本就是隱瞞不得。
「衛公子可是有何心事?」
但就在這個時候,李儒卻是笑著打馬到了衛濤身旁,這時候戰事已平,更多卻是打掃戰場而已。
「哪裡是有什麼心事?」
衛濤笑著應了一句,但見到那李儒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下卻是不由得有幾分凜然。
面前的這人可是當今第一謀士,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
「原來如此,想來衛公子也是擔憂那張角之故,不知道衛公子以為我大漢經此一亂,如何才是能夠振作?」
李儒又是笑笑,倒是不在意衛濤的敷衍,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更令衛濤心頭一震。
「李先生這是何意?如今我大漢正是強盛,又有朝廷諸公奮力,諸胡不敢犯。哪怕有這張角不識時務,也不過轉瞬即滅,先生何故出此言哉!」
像李儒這樣的人必定不會輕易開口,衛濤正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準備應付。
「呵呵……倒也是如此,卻是我唐突了。」
可令衛濤驚訝的是,李儒卻是微微一笑,而後點點頭就是不再是言,讓衛濤不由得有幾分愕然。
衛濤自然不知道,當李儒重新回到董卓身邊之後,卻是對董卓言道。
「此子武藝不俗,領軍也是嚴謹,更加之性格謹慎,以如今年紀而言,若能收服可為一臂助,若是不能,則為一患也!主公當慎之!」
衛濤自然不知道李儒這是借著這幾句話來試探自己。
不過若是衛濤能夠聽到這份結論也必然是要心驚,這結論的確是與自己的性子有幾分相合。
張角逃走一事事關重大,很快盧植也是派人前往追查,不過最後卻是隻見到劉關張三人一臉鬱悶的歸來。
「那張角匪首可曾拿下?」
盧植也顧不得那麼多的虛禮,一見三人就是大聲詢問。
「也不知道那賊斯鳥用的什麼辦法,在逃入一片山林就是不見,若是可惡之極!」
張飛乃是天生的大嗓門,一聽到盧植的詢問就是嚷嚷了起來。
「張角匪首不除則天下不得安寧,吾當封鎖冀州,不讓張角逃離此處!」
盧植很快就是下了決斷,對此劉關張三人卻是毫無意義,尤其是劉備更是向盧植保證必定盡心竭力,定要是將張角擒拿。
但衛濤卻是沒有了多少興致。
那張角好歹也是一教之首,更兼有種種手段,一旦遁入山林,想要找到已經是不易,更何況還是要將對方擒殺?
故而就在這個時候衛濤卻是上前一步拱手而道。
「盧中郎,吾之所以至此是為相助盧中郎攻打廣宗,如今廣宗已下,雖然還有那張角匪首未曾擒獲,但想來以盧中郎的本事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故而在下卻想功成身退,離開冀州。」
「這……」
盧植摸摸鬍鬚,一時卻是不語。
這些時日下令,盧植對於衛濤也還是十分看好,更何況盧植與王允等人的關係也是不差,自然也願意見得衛濤立功,如今卻是為衛濤如此感覺到幾分可惜。
「如此也好,不過你可是準備回返豫州?」
不過很快盧植卻是想到衛濤畢竟是少年,若真立下如此大功也是利害各半,倒是如此最好。
「啟稟盧中郎,我欲回返陳留,不過在此之前我會是先往豫州將兵馬重新交予孟德將軍。我現在僅是地方官職,若是事情緊急也就罷了。如今黃巾主力已經盡誅,再是統帥兵馬卻是大為不妥。」
聽到衛濤這話,盧植自然更是滿意點頭,而後就是欣然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