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袁尚依計而行,在袁譚領兵衝鋒的時候,可以讓後軍的人慢上一慢,讓張郃領兵衝殺而入。
「這也就是那袁譚,若是換了袁紹在,恐怕不會是像袁譚那麼沒膽,以當時情況,若是袁譚能夠親自領親衛而上,抵禦住一時必定不難,而主帥親上陣,其餘袁軍也必蜂擁而上,到時候情勢尤未可知。」
諸葛瑾在飲下美酒之後,卻是有幾分感嘆。
「袁本初也為一方豪雄,底蘊家世更是非凡,只可惜有子若此,實在是可悲可嘆!」
聽得這話,帳內諸人皆是點頭,身為人子,不御外敵,反倒是將自家兄弟當做仇人來相待,如何不讓人為之感嘆?
「若非如此,恐怕縱然是我,也只能大敗於此,志向不敢伸展也!」
衛濤當下卻是一聲大笑,這一次兵進冀州,衛濤也沒有想過一時之間能夠連續吞併三郡。
本來在衛濤看來,自己在常山有些根基,以此兵力奪取常山,而後與袁軍對峙以觀袁軍動向。
但事情發展到如此順利。委實是出了衛濤意料。
不過如此一來。也造成了一個後果。那就是衛濤根基不穩,人心不附。
若不是冀州黑山軍、袁軍皆是有大批降卒,恐怕衛濤連守城軍兵都我不足,所以雖然是酒宴,但飲過數杯之後,衛濤還是言道。
「如今形勢大利於我也。張遼、潘鳳、諸葛瑾,我令你們三人守河間,張遼為河間太守。統領一切事務,潘鳳為副將輔佐張遼,諸葛瑾為軍師為之出謀劃策。切記,莫要只盯著袁軍,據我所聞,北平之戰就會在近日之內了結,到時候拿黑山軍會是如何,尤未可知。」
「諾!」
聽到衛濤下令,所有人皆是停下手中杯盞,張遼三人更是起身應命。
「徐晃為常山太守。領潘璋為我守衛常山,常山本為我之治下。雖然經年不治,但人脈依在,不可辜負我望。」
「諾!」
至於中山郡,衛濤則是準備親自鎮守,剛剛打下冀州三郡,衛濤不在此坐鎮也不放心,而且袁軍雖退,但隨時可能再至。
不過冀州雖然重要,但幷州也同樣是如此,衛濤也不可能是放著幷州不管,略略一思索之後,衛濤就是看向了周瑜。
「公瑾,這些時日我雖令于禁等將駐守幷州,然幷州事大不過一日無人主持,如今戰事僵持,你且是與子龍一同返回鎮守幷州。幷州極為重要,我便許你臨機專斷之權,若是事情緊急,不必匯報於我,你可自決之!」
聽到衛濤如此一說,帳內諸將都是露出了艷羨之色,臨機專斷之權,這可表明衛濤對周瑜之信任之深。
「諾!」
這一聲應諾極為有力,顯露出了周瑜的激動。
周瑜智謀精深,雅量豁達,極少有這般失態之時,可見其也為衛濤所言而感動。
「呵呵……諸將不必如此,來!再是滿飲此杯!」
衛濤諸事一畢當即又是一笑,再是舉杯邀飲,讓帳內氣氛再是熱烈起來。
轉眼之間已經過去十日,袁軍這一段時間根本無暇是來理會衛濤。
袁譚被袁尚坑了一次之後威信大失,但其畢竟是袁家嫡長子,在軍中依舊頗有威信,所以在與袁尚搶奪軍權。
但不得不說袁尚雖然行軍打仗的本事不及袁譚,但在這等事情上卻別有一番手段,一時之間與袁譚鬥得不可開交,甚至兩人各自支援的謀士也是如此,至於衛濤所有人都是暫時忽略了。
不過這個時候,只要袁軍不主動進攻,那麼衛濤也沒有空閒去理會袁軍。
因為這個時候天下大勢又是又變動。
首先就是公孫瓚正式敗亡,在自己的府邸當中而死,其麾下諸多將領,除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