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連忙上前詢問斷劍生的情況。
老姚看著古秋雨,連連搖頭的道“這孩子這些年去哪了?身體骨瘦嶙峋,上面佈滿細小的傷口,體內氣血稀薄,要是晚回來幾個月,恐怕連神仙來了都沒用。”
聽了老姚的話,古秋雨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向老姚施了一禮,道了一謝。
“謝什麼?劍生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他遭受如此苦難,我心中也十分難受啊。”
老姚擺了擺手,便向外走去,那身影卻也是瞬間即逝。
老姚走後,古秋雨來到屋內,只見斷劍生面色如紙的躺在**上,蕭鼎就坐在一旁,臉上有難得的關切。
古秋雨輕輕的走了過去,剛要說話就被蕭鼎打斷了,之後示意他和自己出去。
二人來到不遠處的石臺附近,蕭鼎默默的看著石臺,嘆了口氣,那道古秋雨認為永遠筆直的脊背,此時因斷劍生的事情也微微彎了下去。
古秋雨此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只能出聲安慰,讓他不用擔心。
蕭鼎心中難過,他背對著古秋雨緩緩的道“五天前,我到玄武城調查一些事情,途中,在幾個武者身上發現了斷劍生身上的佩劍,上前詢問得知,這把劍是兩個月前一個少年在野外給他們的,接著我就在那武者所說的位置不停的尋找,就在昨天,在一處山洞內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劍生。”
蕭鼎越說越難受,到最後竟有些傷感。
“是有人攻擊了師兄嗎?”
“這倒不是,天下總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斷劍生的事說出來只能讓人笑話,卻發生了,真是生存不易啊。”
早年,玄道天大多時日都在閉關,平時很少露面,老姚又要照看谷內的一切,沒什麼時間,與當時年紀尚小的斷劍生時間最長的就是他了。在蕭鼎眼中,斷劍生就如他兒子一般。
過了一會,情緒慢慢平靜的蕭鼎對著古秋雨道“我的事情還沒完成,日後就得由你照顧劍生了。”卻並沒有告訴斷劍生髮生了什麼。
“請師叔放心。”古秋雨道。
蕭鼎點了點頭,示意古秋雨離去,自己則是站在這裡沉默不語,當晚,他便離開了絕塵谷。
接下來的幾天裡,古秋雨把修煉放在了一旁,全心全意的照顧著斷劍生,在這期間玄道天過來了一次,他看著躺在**上的斷劍生,只是搖頭。
而這些日子裡,斷劍生一點甦醒的預兆都沒有,老姚說,這是他體內的氣血極度虛弱,外加上之前的高燒,現在正在自行恢復血氣,古秋雨聽後也是真真無奈,只好現將修煉放在一邊,繼續照料著斷劍生,連晚上都在陪在斷劍生身邊,生怕出一些事故。
這天早晨,天將破曉,睡夢之中的古秋雨迷迷糊糊的彷彿聽到了一些動靜,可聲音太小,無法聽清。
“師弟……”
斷劍生極其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古秋雨這次聽的仔細,迷糊的他彷彿被潑了一盆冰水,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神色驚喜的跑了過去“師兄!你醒了!”
斷劍生虛弱的連點頭都做不到,只能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可古秋雨怎麼看,都覺得那笑容實在勉強。
不一會,古秋雨帶著老姚急忙的走了進來。
“姚叔,您來了。”斷劍生虛弱的道。
老姚看著那個之前英氣勃發的少年如今面色如紙的躺在**上,兩眼一紅,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接著老姚給斷劍生把了一次脈,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古秋雨在一旁看著心中不解。
“沒事了,可是兩個月內是下不了**了。”老姚道。
“師兄不會留下症侯吧?”古秋雨問道。
“這個不好說,目前主要是將體內流逝的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