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心中的快意,一種說不出來的殺戮的快意。
“小花,今天你沒事吧?我今天怎麼了,救出了柳依月與孟驚楚,可看你的模樣不是很開心!”
他沒有想能得到何花的回答,但希望她看他一眼就好。
何花卻張口說道:“古秋雨,你殺了許多人,那時感覺有七道黑色的光飛進了我的心中,我好象想起了關於你的什麼事,也是曾經殺人的事情!”
古秋雨聽到何花說出這麼些話來,心中一陣狂喜。盯住了何花的臉,眼中七色光芒在月下閃爍。
何花還是平靜的,道:“不想了,我一直在想你是誰,現在不用想了,你是古秋雨,這就夠了。”
她的體溫還是冰冷,神情還是淡而悠遠,正如那空中的半月。他為之迷醉,卻必須壓住起伏的心潮。他知道,她是隻能放在心裡的姑娘,自己對於她的愛很可能會讓她置於生死危機,但現在流離的二人,卻又是最深的依靠。
“何花!”古秋雨在她的臉上輕親了一下,卻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真想到那夢中的那片草原,要你這樣天天陪著我,記得那裡還有一個水潭。你要去過就知道了,我在那裡找過一個人,就是你吧,有一天回到夢中去……”何花抱住了頭,面上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還在繼續說著,但古秋雨看得出她身體的痛苦。
何花那句話之後,古秋雨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但還是聽到了最後的一句。
“我懂得照顧自己。”
那一聲似是來自夜空深處、從月星的燦爛中輕輕滲透出來的光芒,照亮了他的世界。這
一聲音在他心時迴盪著,宛若一聲靈性的呼喚抽出了他靈魂內的力量,在他生命沉重的陰鬱中開啟了一道明亮的門……
他抱住何花,一滴淚水落下,落在了何花的手上。
濮景龍看了一下幾具屍體,這幾人牙齒不好,衣服很長時間沒有洗,身體消瘦,武器也只是尋常武器。認定這些人確實是些強盜土匪之後,濮景龍在大石頭後面找到了古秋雨。
此時,古秋雨正一動不動的仰望也夜空,一雙眼睛滿是迷茫,何花趴在他的懷中已經睡去。
見濮景龍過來,古秋雨十分小心的將懷中的何花放下,就是這樣,睡夢中的何花依舊蹙了蹙眉頭。
“周圍情況怎麼樣?”
古秋雨與濮景龍來到不遠處一塊石頭邊上,兩人坐在那裡,古秋雨目光還一直看著躺在地上的何花。
濮景龍喝了一口水,說道:“說不清情況,這裡離楊梅鎮還是太近,我前些日子來時,查明這裡有許多天驕戰士,白天時又傷了他們的一個頭目,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找到這裡。依我看,咱們現在就應該動身。”
“但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方向,藥老帶我們來,只有他才知道向哪個方向走才對!”
古秋雨搖了搖頭又道:“算了,大家都累了,而且我擔心柳依月和孟驚楚的傷,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濮景龍看著眼前面色蒼白的古秋雨,點了點頭,道:“也好,就相信藥老,再說趕路的話說不定一樣會碰到天驕戰士。”
說罷,濮景龍咧了咧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搖了搖頭,垂手站在古秋雨的身邊。
“你是想說何花的事情吧?老濮,這件事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自有分寸。”
古秋雨依舊看著遠處的何花,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見古秋雨態度堅決,濮景龍也沒法再說些什麼,他始終不同意帶著何花走,認為何花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只能希望雷火堂目前將注意力放到門派的內鬥之中,無暇顧及這裡。
但這種想法濮景龍自己都認為不現實,何花的身份對於雷火堂與青玄來說都是極為重要,就算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