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葙域對葉明昭的侵入束手無策,內傷尤在,外傷加持,她已痛得沒有力氣再去反抗。
葉明昭感到身。下的人停止了動作,怔愣片刻,睜開迷濛的雙眼,手也滑出她的禁地,順勢擱到了她的腿上,手感不是光潔的肌膚,而是密密麻麻的紗布。劇烈的動作下,已滲出了血跡。
他隨即一愣,慌忙縮回手,伏起身,他烏黑的長髮如水般傾瀉下來,盤踞在她身上,惹得她j□j地又顫了顫。
放開花葙域,她終於得到喘息:“明昭,我疼。”花葙域每一個音咬在齒尖,字字襲人。事實上,這點疼,來自身上,也來自心裡,疼久了,就有些麻木了。
他和她,怎麼忽然就成了這樣?
房內寂寂無聲,花葙域的臉色青慘,朱唇紅腫,迴心髻也已凌亂不堪,她環抱著縮在角落,直愣愣地盯著床幃,不知在思索什麼。
葉明昭坐在她身側,伸展開修長的雙腿,手支撐在背後,笑得酸澀,胸前白衣也染了幾分鮮紅,他也受著傷。
受著傷的兩人,依舊在繼續傷害,讓傷口雪上加霜。
凌亂的床鋪像是隔開在二人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將他們分隔在天涯海角,經過高山低壑,穿過疆域萬里,回不到從前。
有什麼從葉明昭的眼眶中滴落,化作最刺眼的寶珠落入塵埃。
一個翻身,下床找出嶄新的紗布,扔在床上,面無表情地對花葙域道:“這幾天你就待在這兒罷。”言畢開門離去。
門重合的聲音成了這間屋子最後的奏響,床上潔白的紗布像是飄落在人間無暇的雪,冰涼無情,也像是在嘲笑花葙域和葉明昭二人的種種過往。
花葙域意識到,葉明昭的最後一句話,預示著她囚禁了,困在耀光堂,出不去,更別提她想要的生活。
花葙域隱隱後怕,她與葉明昭相識十餘年,彼此對對方的觸碰都非常熟悉,即使方才她即力推拒,但從內心而發的卻不恨葉明昭。
她其實能理解當日葉明昭的所作所為,使得逼得鸞鏡之盟需要正面對待江湖眾人,這復仇之路走來,葉明昭付出的心血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可一想起,他曾經利用她,將她視為這場局的棋子,滋長的怒意不可磨滅地盤旋在她腦海。
十多年來的信念起了動搖,她待他回不到從前。
夜幕降臨,葉明昭也沒有回來,只是指派了丫鬟送來吃食,花葙域忍著疼痛心煩意亂,根本沒有胃口,丫鬟又原封不動地將食物搬了出去,這已經是今天她第三次回絕用食了。
“還是沒有吃?”葉明昭在書房問著從花葙域房間出來的丫鬟。
丫鬟低頭稱是,葉明昭揮手讓她下去。
這是要絕食示威麼?葉明昭煢煢獨立,像是佇立在懸崖邊緣孤寂的落寞之人。
他是葉明昭,就算心緒再如何煩亂,但仍然有很多事,需要他思考。
在登遠山墳院襲擊耀光堂的人,極有可能是那幫黑衣人。來人皆著黑衣勁裝,他們直奔花葙域之墓而來,大有強搶棺木的意思。黑衣人究竟為何這樣做?是猜測了花葙域未死,還是依然有其他計劃?
撲朔迷離地這個黑衣組織到底有多少秘密?
黑衣人和鸞鏡之盟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但那些人針對耀光堂是顯而易見的,先是抓走花葙域,後又傷及葉明昭,除了對神宗秘典的探尋,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沒有暴露,不得不對他們提防有佳。
當日與慎南聯手除掉影流門,原以為黑衣組織就此瓦解,可如今又再現江湖,很有可能當時他下錯了手,真正的黑衣組織仍存在。
有沒有可能影流門跟黑衣組織根本沒有關係?當日阿域又為何指認湯奎是抓走她的人……
今日他們未能靠近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