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味道呢。之前千方百計地想辦法要殺死清秋,如今倒是好,那些人都上了皇上的當,偏巧皇上這時候又要救清秋,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麼!”
薰清秋的話讓上官凜簡直是無言以對。他想要一巴掌劈下來把董清秋切成兩半。但一想到他就是軒轅季的傳人,想到找到他就能讓自己的國土再度擴張,就或許能完成自己地統一大業,那還在袖口的拳頭只是捏了捏就又垂了下去。
薰清秋幾時看過上官凜在自己面前垂頭喪氣的樣子。即使剛才差點在鬼門關又走一遭,也不覺得心有餘悸,而是更加鬥志昂揚道:“不過其實皇上也不麻煩,只要日後找人好好保護清秋。實在不行,皇上就自己充當清秋的保鏢也行啊!”
她越是這樣高調諷刺,上官凜便越是不願輕易動她,誰讓在上官凜地腦子裡頭。江山社稷,天下統一是首要大事,而董清秋身為軒轅季的傳人。那是非尊重不可的呢。
只是上官凜究竟是皇帝。怎可在董清秋面前毫無尊嚴。不免冷冷道,“董卿身為先生的傳人。怎麼一點功夫都沒有?朕還指望著董卿來指點河山呢,如今董卿卻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薰清秋毫不慌張,“誰說軒轅季地傳人就一定要會功夫?先生是天底下的奇人,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經略謀略更是無人能及。清秋有幸能陪在先生左右,卻也知道比不上先生的萬分之一,能學一樣本事就已經足夠了,哪裡能把先生所有的本領都學去?”她昨天就發現上官凜對軒轅季有些非比尋常地崇拜,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軒轅季的傳人,有那枚茜妃瑪瑙在手,上官凜決計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果然,上官凜雖然聽董清秋地話黑了一張臉,卻也不敢反駁,董清秋左一句先生,右一句先生,讓上官凜壓根就尋不著批評董清秋地地方。加上薰清秋那一句“皇上就充當清秋地保鏢”,更是讓上官凜哭笑不得,臉上給不出任何表情。
上官凜領著董清秋,回了章華宮,喚得馮廣進來就對馮廣說道,“以後你便是董相的侍衛,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朕就拿你是問!”
馮廣一進章華宮看到殿內就只有上官凜和董清秋兩個人,下意識地就感覺到沒有好事,果然,這簡直對馮廣是一個晴天霹靂啊!
薰清秋一看馮廣成了一張茄子臉,忍俊不禁道:“我看馮兄是不大情願地。”
“馮廣?你說你倒是情願不情願?”上官凜知道馮廣為什麼抗拒董清秋,可是他被馮廣氣得不輕,想到後湖那晚被馮廣瞧了個正著,上官凜就恨不能自己拿板子把馮廣打得爬不起來,他誠心想要懲罰馮廣,這樣厲色一問,馮廣聽出自己要是不答應,上官凜多半就要把自己給咔嚓了似的。
“卑職願意得緊。”馮廣只有違心道。
“如此甚好。”逼得馮廣口頭承諾還不夠,上官凜又要挾道,“你可得寸步不離董卿,若是董卿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也不用再回家裡去了,就把頭擱在這。朕記得你家裡還有個奶奶吧?朕就替你把她接到宮裡頭住,替你敬孝得了!”
上官凜不說還好,一提到馮廣的奶奶,馮廣頓時生出一股哀慼,看了薰清秋一眼,即使這人再可怕,再變態,他此時也只有硬著頭皮斬釘截鐵地說道:“皇上放
職一定拼死護住董大人周全!”
上官凜看到馮廣被自己逼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才滿意地輕笑,報了昨夜憤怒的仇一般。要讓上官凜去守護董清秋的安全,他可不願意,當然他是一國之君,也沒那個精力麼。更何況現在他是要和董清秋保持距離,要是把董清秋留在宮裡,又是平白添亂。為了不讓江妃對薰清秋下手,他晚上還要去江妃那虛與委蛇。一想到這點,上官凜頭都大了。
“對了。朕收到一份密報,”上官凜不想讓自己再去想那些煩心事,正要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