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拿了幾個新的玻璃杯過來,親自開啟酒瓶,當著眾人的面把酒杯給全部滿上了,然後自行端起了一杯,瞄了姜皓文一眼,又面無表情的環視了一圈那些一人霸佔一張桌子的混混,仰頭一下子把杯子裡的洋酒給悶了。最後在姜皓文等人目光注視下,我手持空杯,冷冷的說:「月亮灣酒吧絕不賣假酒,也歡迎來這裡玩的朋友,但是對於那些來搞事的人,我們絕不手軟。」
說完,我右手狠狠用力,啪的一聲脆響,硬生生的把手中的小玻璃杯給捏碎了,玻璃碎片割破了我右手掌的面板,鮮血緩緩的滲出了出來,周圍的人都齊齊的驚呼一聲,望向我的眼神也有點兒不同了,透露著一絲畏懼。
張哲官和周圍散臺的幾十個小混混都面面相覷,把目光投在姜皓文的臉上,好像在詢問姜皓文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動手砸酒吧?
姜皓文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表情沒有了剛才的輕鬆,那瓶假酒被我弄掉之後,場面就慢慢的對他們不利起來。現在馬睿冬十個保安以及悄然了來到了大廳邊上,手裡都持著電棍。李宏城和鄭展濤、王子天三個傢伙帶著幾十個看場子的兄弟躲在樓梯口隱秘處周圍,手裡都拿著甩棍,伺機而動。
而姜皓文一幫人進來的時候是分批次進來的,而且進門的時候保安都例行盤查了他們的隨身物品。
酒吧是不能攜帶武器和違禁藥品進來的,我們這酒吧盤查得更嚴格,就算是女人的手袋都要查的。姜皓文今晚帶來的人雖然不少,但是跟我們這群看場子的保安和兄弟相比,至少他們是沒有武器的。如果我不顧酒吧損失,跟他們當場幹起來,他們全部都得抬著離開。
姜皓文來的時候本來是準備用假酒跟我做文章的,現在假酒沒了,他就有點兒遲疑不敢輕舉妄動了。
他不敢輕舉妄動,我就要動手了。
我伸手接過張晴晴遞過來的一塊白色手帕,隨手拭擦了兩下右手上的紅色血跡,然後不再搭理姜皓文這一桌人,徑直的朝著一個霸佔了一張桌子的小混混走了過去,啪的一下把那白色染著鮮血的手帕扔到桌面上,面無表情的瞄了他一眼,冷冷的說:「我不是很喜歡你的模樣,月亮灣酒吧不歡迎你,滾吧。」
全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這個穿著黑背心小混混的傢伙身上,這傢伙是我故意挑出來收拾的第一個。因為他染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脖子和手臂上都有磣人的紋身,面相也很兇惡,一看就讓人覺得他不是什麼善類。
我拿他開刀,周圍的那些客人不會覺得我是在欺負無辜的客人,而是很清楚明白的知道我這是在驅趕鬧事的小混混。因為這傢伙長得就像是混混,再說這幫人一人霸佔一張桌子,明顯是來鬧事的。我挑他下手,等下打起來,也不會傳出我毆打客人的謠言,大家只會說看場子的人跟鬧事的人打起來了。
那個混混見我單獨對他發難,這明顯是要將他們一幫人逐個擊破。他就有點焦急的朝著他老大姜皓文望去,但是姜皓文這時候也不敢跟我硬剛了。小混混見姜皓文沒表示,自己首先急了,嘭的一拳砸在桌面上,然後猛然站起來指著我罵道:「草泥馬的,你憑什麼趕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對著旁邊的馬睿冬使了個眼色。
馬睿冬從拿我這份巨額薪水開始就知道他接下來的是狠活,他見到我的眼色,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抽出電棍,朝著那小混混的背部就是狠狠一棍敲了下去。
電棍這玩意誰挨過誰知道,就算長得再強壯,兩三棍下去也能讓你當場喪失反抗能力。這個小混混背後捱了馬睿冬一棍,頓時慘叫一聲撲倒,馬睿冬這傢伙也挺狠的,又連續砸了兩棍,直接把那小混混給完全揍趴下了。
大羅和小羅兩個立即上去就拎起那小混混,當著所有人的面拖死狗似的把那小混混給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