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天生的驚人洞察力,稍微培養一下,就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商業人才。我準備聘請她作為陳氏集團公司的顧問,你看怎麼樣?」
我剛想說張晴晴就算考了個經濟管理學學位,但她的管理個經商能力就僅限於打理一家幾百萬的酒吧,你們一個上百億資產的集團公司,請她一個小傢伙當顧問,這不是開玩笑嗎?
但是我忽然看到簫媚眼睛裡那掌握全域性的笑意。我意識到了什麼,狐疑的問:「你想搞什麼?」
簫媚也沒有瞞著我,她笑道:「我先前讓你進入集團公司跟我學著打理公司,你一口拒絕了。既然我兒子不願意來學著打理我的公司,那我只好把我的兒媳婦給弄進來了。」
我聽了她的話,愣了半響,然後覺得自己被簫媚耍了,簫媚的態度很顯然易見:你瞧不起這份用不正當手段奪來的家業。不願意繼承,那我就讓你老婆來幫忙打理,變相的把家業繼承給你。
我怒道:「張晴晴愛好是教書育人,她不會辭掉教師的工作跑去你公司上班的,她不是那種貪財的女人。」
簫媚得意的說:「這點我當然知道,如果張晴晴愛財的話,當初塗文軒拿著九拉克的鑽戒想她表白,她面對一顆價值五百萬的鑽戒,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塗文軒,從這就能看得出來她不是那種市儈的女子。不過她也有個明顯的弱點,我用這個弱點能輕易讓她來公司任職。」
「晴晴有弱點?我不信!」
我心中冷笑,那娘們臭屁得很,我平日都得哄著她讓著她,哪裡發現她有什麼弱點可以威脅她了?
簫媚促狹的望著我,揶揄的說:「她的弱點就是你,她那麼喜歡你。肯定害怕失去你。所以你身份地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時候,她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為了留在你身邊成為你最好的內助,她已經在自學考得了經濟管理學學位,我相信她也願意來公司任職學習。而且我給她安排的職務是顧問,這是一個虛職,沒有什麼具體工作,所以她根本不必辭掉教師的工作。」
我明白了,簫媚是安排張晴晴進去「鍍金」呢。表面是顧問。其實是進去熟悉公司的大體運作。一旦時機成熟,估計簫媚就會把張晴晴安排到很重要的職位上去,她這是在栽培張晴晴。
本來這套計劃應該是給我準備的,可是我沒有按照簫媚的意願進入公司,所以簫媚就退而求其次,栽培張晴晴。
我覺得自己被簫媚算計了,她似乎要利用張晴晴,變相的讓我繼承陳家的公司,我還想跟她說兩句什麼,她忽然臉上一蒼白,然後就急忙的捂著嘴巴朝書房的獨立洗手間跑過去,我大吃一驚:「你怎麼了?」
簫媚跑進洗手間裡,讓我焦急的等了好幾分鐘,她才臉色憔悴的出來,我連忙的攙扶著她過去坐下,同時狐疑的問她剛才怎麼了,身體不適?
簫媚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今晚吃海鮮有點腸胃不適,沒什麼事情。」
我不疑有他,就說:「既然不舒服就去醫院吧。」
簫媚搖搖頭說:「已經開過藥了。」
她說著拉開書桌抽屜,拿出一個苗族小錦囊。開啟之後裡面有個精緻的小瓶子,到出一點灰色的藥粉和水吞服了下去,我見了忍不住直皺眉:「你這什麼腸胃藥,看著感覺怪怪的?」
簫媚看了一眼那苗族小錦囊,面不改色的說:「是苗族醫生開的藥,專治腸胃的。」
我見簫媚服了藥粉之後氣色好了一點,就沒有再說什麼。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張晴晴還在樓下等著我呢,我就站起來提出告辭。簫媚親自送我下樓,目送我跟張晴晴兩個離開。
我和張晴晴剛剛離開陳家,簫媚的手機就響了,簫媚回到書房才接通電話:「盧曦,你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又有什麼事情?」
盧曦憤怒的說:「陶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