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就行了。“宮中太監魚龍混雜,當此危難之機,你要加緊巡防,以免裡應外合。辛苦你了。本宮一會就會召見六宮其他主位,力促後宮平和,嚴令各宮上下人等,無諭不得踏出自己宮門一步。”
這時候卞修春已經不吃驚了,因為這幾天已經領略了太多皇后的智慧,見怪不怪。
他答應了出去,心中又開始犯難,這些事情,自己要不要告訴皇上?因為他知道,皇上未必喜歡皇后這麼精明,雖然皇后那麼做都是為著皇上好。
可是,剛才皇后的口吻是多麼的無奈啊,她似乎已經做好了什麼準備。依她的聰慧,和與皇上那麼多年的想處,她能不知道那麼做的後果嗎?她是逼不得已啊。
對於這麼聰慧美貌而又無奈的皇后,卞修春心中感到很是同情。
算了,自己反正也顧不上這些,還是先帶人把京畿守備工作給做好吧!看來,晉王這廝是準備要發難了,搞不好今晚就有場硬仗要打。
驚濤(1)
卞修春走後,楚明月推說要靜一靜,獨自關在屋裡想了一會兒,便又起來叫人去請雲貴妃和如妃兩人火速前來議事。
碧煙帶人去到兩人的宮裡,這兩位都急是隻在一邊暗暗垂淚。聽聞皇后秘密傳召,當下就坐著輦車急火火趕了過來。
楚明月在寢殿中接見了二人,她也不多話,只是沉靜的告訴她們,自己將六宮之權授予二人共同治理,在陛下下落未明之前,各宮之人不管尊卑皆不得走出自己的居住範圍。各司負責供給膳食和其他必需品的,都需憑特質腰牌通行。
至於一些能夠在宮中行走的特殊宮人,則由她們二人核查清楚,而後再輪班值守。
雲貴妃驚的一張臉白的什麼似的,一味的垂淚,聽皇后終於把話說完,這才抓著她的裙裾邊道:“皇后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先前在宮裡就聽到有人說,晉王要造反,這是真的嗎?”
楚明月嘆了一口氣,也不去扶雲貴妃,只道:“妹妹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難道真的相信陛下會算計不過這些奸佞小人?晉王者,匹夫而,哪裡能夠和咱們的皇上相提並論?咱們只等著看好了,看這些跳樑小醜如何自取滅亡吧!”
說罷,又是一陣心有成竹的微笑。
雲貴妃見此,回頭想想今早上皇后的表情似乎並不驚慌,難道,她早就有所察覺了?既然她這麼淡定,興許,自己的擔心真的多餘了。
這樣一想,終於微微平復了一下心情。而如妃那邊,因為她性情相對開朗活潑,情況相對就要好很多。
因為兩位妃子的性情有些迥異,所以,楚明月也不和如妃多做解釋,只匆匆吩咐了一通,最後道:“二位妹妹,你們都是出身出家的皇妃,都是家裡的金枝玉葉。從來都是要求後宮不得干政,可是,這回事出有些突然,這些日子,若是你們家中有什麼訊息傳來,請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這,關係著什麼,想必你們都明白。”
驚濤(2)
雲貴妃愣愣的點了點頭,如妃眼底卻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楚明月也不再多說,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因此將二人送出門外,便這身轉了回來。
雲貴妃和如妃並肩而走,雲貴妃尤在絮叨著說著什麼,如妃忽然呀地一聲:“哎呀!我的帕子掉了,貴妃姐姐你先走,妹妹得去尋一下。這當口啊,什麼都要謹慎著些,許是落在了皇后娘娘寢殿的椅子上了。”
雲貴妃此時心事重重,趕著回去把女兒保護起來,因此不疑有他,自是走了。楚明月在門口看的心中疑惑,但見如妃又進了來,不由笑道:“妹妹你的帕子是什麼色的,我叫人也幫您找一找。”
如妃進了門來,反手又將門關了上,似笑非笑地道:“皇后娘娘,別打啞謎了,你那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