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什麼事都沒有,跟著文玉走了進去。
這艘畫舫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畫舫,裡面的佈置和廂房一樣,甚至還擺著博古架,上面放著器皿,顯得十分高雅和財氣。
但是,姝凰卻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去羨慕,要知道船是會搖晃的,只要有基本的桌子椅子等,還有燒水喝茶的暖爐就夠了,其餘的東西放在這裡也是多餘,還很危險。
她並沒有說出來,反正花的是史月舒家裡的錢,她權當來這看熱鬧,不看白不看。
才走進去,每個人都抬起頭來,除了史月舒,所以她給人的感覺很是明顯。
文玉朝著大家點點頭,也不說話,在這裡她的身份最高,跟本不需要說什麼,而大家卻要像她作禮。
姝凰卻是在這裡,最沒有身份的那個,算是大半個新人。可是,她也只是學著文玉那樣點點頭,既沒有問好也沒有作禮,就跟著文玉在一旁坐了下來。
既然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一個頭腦簡單,什麼都不懂的草包,那麼就來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草包。
“這位是誰呀,也沒有報上名來,莫道不是文玉郡主的隨從吧,你站著就好了,這裡可不是隨從可以坐的地方。”
姝凰才剛剛坐下來,還沒有暖了墊子,對面一個穿紅衣的女子就看著她這麼說,然後還笑了一下。
姝凰向來都會紅色有莫名的在意,認為只有角色美女才配得上這官紅色,要是旁的女子穿了,只會糟蹋了這件官紅的衣裳。
就比如對面的這個女子,還真的糟蹋了。
文玉看了一下對面的女子,然後又看了史月舒一眼,她並沒有出言解釋。
看來,是真的得罪上了,既然姝凰不肯說,她也就不攙和這蹚渾水。
而這裡唯一的男子,朱懋澤,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向來知道姝凰這個人,如果說有誰和她槓上,肯定是姝凰的錯,這是毋庸置疑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呀,真不好意思我竟然沒有自我介紹。”
姝凰從容不迫的為自己島上一杯茶,喝了一口以後,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其實她並怪她不認識自己。因為,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叫什麼名字。
“我真的好佩服你,這裡可是船呢,而且就快要開到河中央,如果我是一個壞人,你要怎麼逃走,跳河嗎?”
姝凰很不客氣的說著,她還沒有招惹任何人,竟然那麼快就有人送上門來。
雖然她知道眼前這蠢貨只不過是受了史月舒的指使,依舊還是覺得不開心。
那個官紅色的女子被她這麼一嗆,臉色白了起來,也不好和她對罵,只好作罷,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
其實罵街是很多官家女子的本能,但是因為懋澤在這裡,如同謫仙模樣的懋澤面前,誰都不想表現的如同潑婦一樣。
“杜妹妹都還沒有說什麼,你就在那裡揪著不放,這個家教頗有問題呢。”
另外一個人又開始搭腔,文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今天相約在畫舫這裡,到底是為了誰?
“家教這個問題,你恐怕要去問我的父親和母親,畢竟是他們在教育我。”
姝凰一點都不退縮,她抬起頭,看著說話的女子,目光凌然,把人家看的脖子一縮,似乎背後有涼風吹過一樣。
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對付這些嘍囉,一個一個的上,就算這些嘍囉們不煩,她也會覺得煩。
於是,她抓過頭去,看著坐在懋澤身旁的史月舒,笑著說道:“舒姐姐,今天的角兒是文玉郡主和懋澤世子吧,這要是再說我的事,可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一旁的文玉長張了嘴巴,她看戲正看得精彩,一開始還有點擔心,可是看到姝凰根本就是遊刃有餘。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