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孩子氣的腮邊肉,側臉線條清雋又剛毅。
許連琅又流眼淚了,她為他擦著額頭,眼淚順著她的臉頰落到少年的額角。
那滴淚落下的瞬間,昏迷了三天的路介明終於睜開了那雙狹長的鳳眼。
才剛剛張開眼,看到許連琅,便只是笑:「姐姐,我夢到你離開了,真好,醒來你還在。」
他聳聳鼻子,扯出個乖巧的笑,修長的指抬起,蒼白的指尖抵上了許連琅的眼角,「姐姐一哭,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他牽過許連琅冰涼的手,攏在自己的手心,細緻的暖熱,他發著燒,身子熱,但卻畏極了寒。
許連琅手很涼,她要抽出來。
病中少年力氣大的驚人,她半寸也挪動不了,只能小聲絮絮:「我手涼,你還發著燒,怕寒。」
「姐姐的寒,我不畏。」
明明是這麼一句話,帶著羞人的氣氛,帶著浪蕩的調調,可他那麼真摯,那麼專注,像是真的要將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
許連琅繳械投降,手指慢慢放鬆,任由他牽著,直到瞧見那微微勾起的薄唇落在自己手背。
蜻蜓點水,吻在手背。
許連琅嚇了一跳,她親吻他,與他親吻她,主動的主體不一樣,這其中的含義也就變了。
許連琅十六歲,正是好年歲,正是對男女之事敏感的年紀,怎能不因異性的吻而慌亂。
儘管,路介明還是如此單薄的少年。
她慌亂掙扎,路介明不容她動作,已經挺腰坐起,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面前。
手不知道何時繞到了許連琅腦後,按壓著,讓她一步步逼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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