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人願意幫我。”
侯百齡也不是省油的燈,才不會笨得中了白雪的計謀。
“關千涗不可能幫你的,他一看見你漂亮的外表、豐滿的曲線,三魂七魄早就不如飛到哪兒去了。”
“你的身材也不差呀!”白雪很認真的想看穿她的心事。“我想你和他上過床了吧?”
“才沒有!”侯百齡連忙否認。“不過倒是看過他和別的女人做那檔事。”
“真的?他的耐力如何?持不持久?棉被有沒有著火?”白雪興趣盎然的追問。
“棉被著火?不下冰雹就不錯,我曾經守在房間一整夜,從半夜十二點等到早上六點半,最後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是她想毀謗他,因為她所知道的情形就是這樣,至於她的初夜——沒辦法,她在不自主又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他給吃了,無法得知關千涗的能耐。
“你的意思是說他那兒有問題?”白雪用的是疑問句,可心裡卻是一口咬定關千涗不行。
“你別擔心,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他絕對不會誤了你的幸福。”她在幹嘛?不是應該在白雪面前挑撥離間的嗎?怎麼反而幫他說話了呢?
“我幹嘛擔心他行不行?”白雪一副無所謂的聳肩。
“你當然要擔心,剛剛你不是說不嫁給他就死路一條嗎?心不甘情不願已經夠慘了,萬一還要守活寡,那多可憐啊!”侯百齡驚訝的問。
“是啊!如果孤軍奮鬥一定是死路一條,不過有靠山就不一樣。”白雪壓低聲音。
“靠山?你是說你想逃婚?”白雪果然不是個安分的女人。
“那是下下策。”白雪等著侯百齡追問。
“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法拒婚?”侯百齡屏息聆聽。
“當然!”白雪志得意滿的看著侯百齡。
“你別把腦筋動到我頭上,你不要的男人休想推給我。”看穿白雪的想法,侯百齡裝出生氣的模樣。
“我有說要把關千涗讓給你嗎?”白雪笑得很賊。
“不過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試試?”
“你還是留著自己用,我沒什麼興趣。”侯百齡就像在跟另一個自己說話那樣輕鬆,完全忘了她想把關千涗搶回去的事。
“你真是不夠坦白,明明心裡在乎得要死,偏偏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白雪一針見血的戳破侯百齡的謊言。
“我才沒說謊,跟著他只是為了……”侯百齡把老媽想抱孫子的事情說出來,以證明自己真的不在乎關千涗。
“要孫子也可以找別的男人生呀!”白雪才不相信事情這麼單純。
“是我媽堅持要關千涗的孩子,我媽說關千涗長得像木村拓哉。”
“少來!要是你不喜歡,像誰都一樣!你會連看都不想看的。”白雪跟侯淑雅一樣,從來不留口德。
“你胡說!”侯百齡低吼著。
“我才沒胡說咧!要不然我安排木村後哉的本尊跟你上床,生一個百分之百的木村拓哉種……”
“我不要!”沒等白雪說完,侯百齡立即反對。
“那不就得了!”白雪飛快的開啟洗間的門,“一切看我的。”她想知道的都打聽到,接下來就要展開女人的戰爭了。
“喂!你想做什麼?”侯百齡追出來,剛好看見白雪和關千涗相擁離開。
天下沒有一個好人!尤其是白雪!
說什麼要把關千涗讓給她,結果成天跟關千涗出雙人對,兩人之間越來越火熱,讓她的心裡越來越不舒服。
她很不幸的發現,她和關千涗之間已經不是用“死對頭”個字可以形容的,反而變成她跟白雪之間的搶奪戰。
她無法解釋自己的情緒轉變,原本她要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