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製。
說起來,月華輪除了能有限變化大小,能以鋒銳克敵,並沒有太多上得了檯面的手段,頂多算個半吊子法器。
而他此次要煉製的飛劍就不同了,這劍器要刻數道陣紋,下幾層禁制,禦敵時再配合飛劍的御使法門,就能有許多變化。
說起來煉器有三種煉法:
一是制煉,此是修真界通用之法,需用一些制器之物,也就是鼎爐,將材料放入其中後,再用凡火熔鍊,神識引導,元氣凝形。
二是心煉,這是高階煉器之法,好的法寶都是心煉,身養。這種方法煉製的法寶與主人就如一體,威力巨大,不過此法起碼要到金丹期,結成金丹,孕育出丹火,才能使用。
三是天煉,這是那些聖人大能交感天地的煉器之法,一旦練成必為至寶,不是安瀾現在所能想象的。
安瀾心繫母親之事,本不願多做耽擱,恨不得馬上開爐煉器,但林玉珠的遭遇,使他認識到自己所刻玉符的缺陷,就是缺乏了靈魂意識上的防禦功能。
因此他躲入房間裡,在浩淼數千法門中尋出相應的禁制,花了好一會兒將其燒錄進兩塊玉符。此外,安瀾還把玉瓶中的竹葉青放出來,留作看守,又託了百里長風幫忙照顧家裡,做完這一切,他才出門。
說到竹葉青,這又是一樁憾事。他尋了個玉瓶,勉強裝下這小蛇,卻沒把它留在家裡,否則當時林玉珠或許就不會遭了這番禍事。
還是開車來到上次那個鍊鋼廠,雷震虎在那裡恭候多時了。
安瀾看見此人,心中就是一動,說起來雖然自己有恩於對方,但自己也麻煩對方多次了。將來他要是有所求,自己少不得要援手一二作為報酬。
廠裡早就按照安瀾的要求專門隔離改造了一間鍋爐間,房間裡架著備好的鼎爐,熊熊烈火通入鼎爐中,進門後,撲面就是一陣熱浪,令人窒息。
此鼎鼎口之上豎立雙耳,底部三足如獸蹄形狀,鼎身有古樸大氣的紋飾,線條雄渾流暢。
安瀾溫言向雷震虎道謝後,雷震虎也知趣地告辭出去,但卻沒有走遠,而是帶著一幫人守著門口。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一人一鼎,安瀾往手指上的戒指一抹,地面上憑空就出現大堆的金屬礦物,還有一隻劍器模樣的粗胚。
“這儲物戒就是好用啊!”安瀾看著手上戴著的戒指感嘆道。
那枚戒指正是他從蘭斯洛特身上扒下來的,戒指長得很不起眼,但卻有著兩平米左右的空間,昨夜蘭斯洛特就是從這戒指裡取出永恆神槍的,可惜最後那柄永恆神槍炸燬了,只餘這戒指被安瀾所得。
戒指上刻畫的是安瀾所不熟悉的六芒星陣,這代表它是西夷教廷的產物。安瀾當時雖然也奇怪蘭斯洛特為何會有珍稀的儲物戒,但他無心多想,神識侵入戒指,破掉上面簡單的禁制,並留下自己的神識烙印,這枚戒指就易主了。
感慨片刻,等到鼎內溫度到達一定程度,安瀾先把飛劍粗胚用元氣包裹了放入,然後逐一把材料也放入其中。
材料多為金石之屬,都是蘊含著大量元氣的奇物,凡火熔鍊較為困難,他足足等了近半天,那些材料才完全熔化。
安瀾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又用神識觀察引導著那些熔化的材料融入劍胚裡。
這一關還算好過,安瀾按照收音機課程所教的連打數個相應的法訣,把飛劍形態固定下來。
塑造好飛劍形態後,他又用神識作筆,在飛劍上刻畫陣紋,同時手上不停,封了數重禁制進去。
禁制是陣法中的一部分,通常是指攻擊和防禦兩方面,多為自主觸發。安瀾現在只會幾手簡單禁制,限於境界,他也只能打出十重內的禁制。
之所以說此飛劍非月華輪可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