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紋,更添了一分邪性:“魔晏。”
衛瑾陽又拜了一禮,恭敬說道:“小子衛瑾陽見過魔晏前輩。”
魔晏哈哈大笑,將對衛瑾陽的威壓收了回去,笑道:“你很上道,不錯。”
衛瑾陽不易察覺的勾了勾唇角,賭對了。
“魔晏前輩,這裡被下了禁制,不知您可否將其打破?總呆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當然出去之後,自然不會忘了前輩的恩情。”
魔晏看了一眼上空,不屑地冷笑一聲,頓時,無數的藤蔓破地而出,突突地衝向了天空,而後像是碰到了什麼都撞在了一個透明的屏障上不能前進,魔晏也不慌張,只是暗自運氣將更多的靈力灌輸到這些藤蔓之中,於是剛剛有所倦怠的藤蔓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更加奮力向上衝去。
帶著靈氣的藤蔓不斷攻擊著透明的結界,漸漸地,固如城牆的結界開始有了裂縫。
——
“他們快要破了禁制了,怎麼辦?”萱然焦急的問道。
小天狗狐疑地瞅了他一眼:“你真奇怪,明明擔心的應該是我們,你怎麼比我們還要擔心。”
萱然苦笑道:“等到衛瑾陽出來之後,我恐怕就不能活了。”
當初既然能夠那樣對待蘇離,現在又怎麼能保證他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呢。
衛瑾陽即使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看到了他的真正面目,也會為了以絕後患徹底滅了自己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吧?
他那樣的人是絕不會允許有威脅自己的存在的。
芽芽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明白的;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看到他活了下來,畢竟他可是你的道侶呢。”
萱然搖了搖頭,苦澀自嘲地說道:“道侶?早就不是了。”
從她知道衛瑾陽竟然和殷雀不清不楚的纏在一起那一刻起,或者更早以前,就不是了。
修真者有幾個相好的,並不少見,但是若是那個修真者有了道侶,是不允許再找其他人的,修真者要對道侶一心一意,忠誠守信,可是衛瑾陽明知這一點卻還是那樣做了,她都不確定殷雀是不是第一個。
“能再下一個禁制嗎?”
“不能。”安倍泰明搖了搖頭,“沒有用的。”
“那怎麼辦,眼睜睜看著他們破了禁制然後來殺我們嗎?”萱然問道,“你們來殺他的時候都沒有留有後手的嗎!”
安倍泰明回頭看著她,並不言語。芽芽也停止了吃零食,看著她,小天狗腦袋左右晃了晃,最後也盯著她一語不發。
“幹什麼,看我做什麼,我估計是我們幾人中修為最低的一個,肯定打不過他們,這裡有沒有別人,其他人根本……”說到這,萱然突然靈光一閃,語速漸漸慢了下來,她有些不確定的狐疑道,“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三個人動作一致地點了點頭。
“呃……”
——
結界有了一個豁口之後就漸漸破碎,在藤蔓又撞了幾下後終於支撐不住,全部破碎開來。
藤蔓全部迴歸了地下,只是地面卻是坑坑窪窪,凹凸不平,殷雀的屍體也不知道被甩到了那裡,衛瑾陽也不在意,溫潤的笑容掛在臉上,他伸出手對著魔晏做了個請的姿勢:“前輩,請往這邊,我……”
話說了一半,衛瑾陽臉色一凜,手中的寶劍持至胸前,擋住了破空而來的攻擊。
“來者何人?”
安倍泰明從暗處走出,緩緩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衛瑾陽皺起了眉,這個人,他並不認識。
“我還在想,他怎麼會獨自一人前來,果然你也在這裡呢,那個雪球呢?”魔晏看到是安倍泰明,嘴角的笑容加大,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他。
衛瑾陽一聽是魔晏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