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垂落在肩膀上。
他長眉一挑,道:“你飛行技術還是這麼爛,我再帶你飛一圈。”
他伸出了手。
蘇燈心搖頭,她才不要練習,她謹遵魔靈建議,好好享受放鬆。誰要在放鬆的書中練習技能?煞風景。
“還是這麼隨心所欲。”封南說罷,問千里,“你在熬什麼?”
“清心。”千里回答。
他的眼眸中漸漸有了血色,漂亮的眼珠一動不動,直勾勾盯著蘇燈心的手腕看。
封南又問:“誰病了?你把歲遮藥傻了?”
“……”千里道,“他還用藥傻?”
歲遮的傻,是純天然的。
千里把這碗清心給了蘇燈心,接著,握住她的手,舌尖輕輕帶走她手腕處的血線。
封南訝道:“蘇燈心怎麼了?”
千里吻了吻蘇燈心手,回答:“你自己問,問她什麼時候認識的你。”
封南:“不是吧,這還需要問?”
他一臉不信,但見蘇燈心單手端著碗,聚精會神聽他們對話,茫然又興趣盎然的樣子,封南拿不準了。
他試探道:“蘇燈心,咱倆認識多久了?”
蘇燈心想,又不能說一學期。
於是,蘇燈心保持沉默,並微笑。
封南驚駭,一把抓住她,把她從千里的手中拉到自己的懷抱,湊近了耳語:“可還記得定情那日,你對我說過什麼嗎……你是怎麼向我表白的?”
蘇燈心暗暗一驚,好傢伙,是我向封南表白的嗎?
封南見她這個反應,端起清心,抬手就灌。
“我自己來!”蘇燈心按住了他的手。
“你也不必生氣。”千里淡淡道,“她一視同仁,誰的也不記得了。”
封南:“……”
千里彷彿在講天下第一好笑的笑話:“今早從我床上爬起來,她竟然問,是不是已經睡過我們了。”
“你自己睡的你還忘?!”封南屈起手指彈她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也沒見你吃飯不計數!自己吃了什麼自己都不上心的嗎??”
蘇燈心哦了一聲,捂住腦門,點頭道:“原來睡你們如同家常便飯。”
很好,看來是後宮了許久了。
“勞駕問一下。”蘇燈心喝了清心,吧唧了吧唧嘴,“你們四個,我先收的誰?”
封南的頭髮砰的一下就著了,如火焰般飄著。
他轉頭道:“千里,熬份量大的!海碗盛了讓她喝!!”
看封南的這個反應……
蘇燈心道:“莫非先收的你?”
千里冷笑一聲。
蘇燈心又改了答案,看向千里:“那,是你?”
千里撇開視線,輕飄飄道:“這種事,只有你自己知道。”
“既然氣氛都到這裡了,那我就再問個問題。”蘇燈心好奇道,“你們四個,誰是正宮?”
“你指什麼?”封南頭髮熄了火,“反正都是你明媒正娶的。但你要說平時雜事家務事都誰做……”
封南指了指遠處。
“你師兄。”
師兄?哦,學長是吧。
“白及?”
“我發現了!”封南指著蘇燈心,轉頭對千里樂觀道,“她是選擇性裝傻。記得我們,但不記得她自己乾的那些風流事。”
封南摸著她的腦殼,屈起手指敲敲打打,像在研究一隻鳥蛋。
“你故意的?是在玩什麼新情趣嗎?”
蘇燈心糊弄道:“哈哈。”
是啊,誰說這不是另一種情趣呢?和自己的同學玩後宮遊戲。
天外傳來幾聲鐘響,封南整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