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步,他們倆都在不斷地喘氣。
羞赧的紅暈佈滿段飛鳶整個臉頰,更凸顯出她的嬌媚可愛,原先的怒氣已經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愛意。
“飛鳶,我要你將我放在這裡。”段絕垣指著她的胸口說。
“哥——”
段絕垣伸出手掩住她的嘴,眼中有著堅決,“我說過,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愛人、情人、丈夫,叫我絕垣。”他不厭其煩地重複。
段飛鳶微怔地思索著,最後終於讓步,“絕垣。”
“這就對了,不過我希望音調再溫柔些,這樣才像情人、愛人嘛!”他滿意地露出狂傲得意的笑容。
“唉……”段飛鳶輕嘆了聲。好不容易看到他溫柔的一面,一轉眼跋扈的樣子又立即顯露出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飛鳶,答應我,不要再為別人做風箏。”段絕垣語氣堅定的要求。
段飛鳶訝異的望著他。他為什麼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段飛鳶小心翼翼地回答。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他不悅的語氣更為強硬。
段飛鳶無奈地重重嘆了口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段絕垣的心思被她一眼看透,索性開門見山地講明:“我就是不想讓那個‘胡作非為’多看你一眼。”
“胡作非為?”段飛鳶先是一怔,隨即露出無奈的苦笑,“他叫胡國偉。”
“我才不管他叫什麼,反正我不想讓他多看你一眼,那賊賊的眼神會讓我抓狂!”段絕垣不悅地冷哼一聲。
他語氣中的濃烈酸味令段飛鳶瞠目結舌,“我和國偉只是朋友,你真的太多心了。”
他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反正我就是不爽!”
段飛鳶眼看爭不過他,忍不住苦笑兩聲,“算了,隨便你。”
“對嘛,這樣才乖。”段絕垣得意地露出勝利的微笑,忽地又想起殷堊對段飛鳶的示好,“還有,以後看到殷堊,要離他遠遠的。”
“殷堊?”段飛鳶明白段絕垣的意思,忍不住嗤笑,“殷堊可是你的好朋友耶!”
“好朋友?”段絕垣不以為然地嗤哼一聲,“是好朋友就不該戲弄我的女人。”
“他才沒戲弄我,是你自己看不清事實的真相。
其實我看得出來,他是故意要激你的。“段飛鳶擦著性子和他解釋。
段絕垣頓時噤聲一其貨飛鳶說的一點都沒錯,殷堊是故意激他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你也要和他保持距離。”
“好。”段飛鳶無奈又無事地乖乖任由他擺。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段絕垣得意洋洋地準備離開房間。
心中還有一事不解的段飛鳶,開口說道:“絕垣,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透。”
段絕垣聽到她的話,連忙止住腳步回眸瞅著段飛鳶,一什麼事讓你感到困惑?“
“剛才我生氣罵你時,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段飛鳶百思不得其解地望著段絕垣的俊顏,極力想從他臉上找出她想得知的答案。
段絕垣忍不住又揚起一陣愉悅的笑聲,“你知道嗎?自從將你從孤兒院領養回來後,你說的話極少超出十個字,直到剛才,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已經超出十個字了!”
段飛鳶不由得又是一怔,她一直沒注意到這情形,他都細心地注意到了。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張狂、跋扈的男人,其實不然,他保有一顆極為細膩的心,這是她一直忽略的部分。
段飛鳶突然紅著眼眶,激動地衝進段給垣懷裡,緊緊地擁住他,“我一直錯怪你了。”
段絕垣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氣,緊摟住一生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