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那位小道友,連同他的隊友,四人都不見蹤影。敢問,他們四人此時身在何處,又是否受傷?”那修士說到最後,笑眯眯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身上的威壓毫不客氣地朝陳溫謹傾軋。
不過陳溫謹在陣法中並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只是聽到這話,表情也有些驚訝。他不知道濯和韓明去了秘境,而且他連自己怎麼進秘境的都不清楚,出來的地方不對,他自然是沒辦法察覺的。
“我們丹閣的人確實已經回來了,而且也沒有受傷,但你們所說之事,我們毫不知情。”陳溫謹將杜子滕給他傳音過來的話,原封不動地說道。
“哼!分明就是你們丹閣搞的鬼,否則怎麼就你們的人沒事!”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爆出一句,頓時引來一陣附和聲。
杜子滕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自己受傷了,偏要誣賴沒受傷的人是兇手,這邏輯,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陳溫謹像是傀儡一般,將杜子滕嘲諷的語氣原封不動地再現出來。
“在祭壇上你們丹閣設下陣法,將所有修士玩弄於鼓掌之中,除了你們,還有誰有這般能耐!”人群中又有人質問道。
那位長相與郭東家相似的修士也沒有阻止,顯然是樂見其成。
“我們若真有那般能耐,方才你們可不只是被彈出店面那般簡單了。”陳溫謹陰測測道,原本溫文儒雅的面具被摘下,顯示出真性情的他,不知為何讓人看了就覺得遍體生寒,“此事並非丹閣所為,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若再來丹閣鬧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區區一個築基期,還想翻天了?”說這話的人開始還有些氣虛,但越說越覺得自己很有道理,底氣便又硬了起來。
“也是,數百名辟穀期被四名築基期修士玩弄至斯,也算是一種本事。”陳溫謹冷笑一聲,便不再理會,拂袖回到店面後。
杜子滕見狀,也知道今天生意多半是做不成了,揮手讓張叔打烊。
“張叔,你們搞定了來飯廳等我。”經過這次秘境之行,杜子滕深刻地認識到什麼叫人多力量大,如今丹閣的平均修為低是一個短板,人手不足的問題也很嚴重。
若是丹閣人多,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外面那群鬧事的淹死!所以杜子滕決定要廣收手下!
“淳延,跟你說個事。”杜子滕將淳延拉到房間,想問問淳延的意見。可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樣,以為他還在為要出去歷練的事情難過。想想也覺得自己可能做得過分了些,於是杜子滕忍住彆扭,輕輕將淳延攬進懷中,柔聲道:“小和尚別不開心了,來笑一個。”說完,伸手扯了扯淳延的臉蛋。
因為兩人太過靠近,杜子滕撥出的氣息都噴灑在淳延臉上,讓他有種兩人在交換呼吸的錯覺,純情的小和尚瞬間爆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我,我沒有不開心,只是覺得剛才那事,很可能與濯他們有關。”
“嗯?不難過就好。”杜子滕拍拍淳延的光禿禿的腦門,“是不是他們做的我們管不著,不過若再有人不識好歹,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恩!你剛剛想與我說什麼事?”淳延親暱地蹭了蹭杜子滕的臉蛋,難得杜子滕肯與他這般親近,淳延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時機。
杜子滕感受到淳延的小動作,身體一僵,到底沒有推開他。反正很快淳延就要出去歷練了,就當最後的鼓勵吧。杜子滕自欺欺人地給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