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內之後,門上的門神畫像中,尉遲敬德的臉似乎更紅了,而一旁的秦瓊畫像,似乎多了一股笑意。
當晚,門神像上一道金光閃過,秦叔寶高大的身影憑空出現,這次他手中除了拿著鐧之外,還有一壺酒。
秦叔寶不但面板白皙,而且生得俊美,再加上一身浩然正氣,很難不讓人對他產生好感。此時這樣一個美男子,正提著一壺酒,笑吟吟地對著門上的一副猙獰畫像道:“老恭啊,我向王母娘娘討了一壺瑤池佳釀,要不要出來與我喝一壺?”
說完,等了許久,那畫像卻沒有什麼動靜。秦叔寶見狀,面露失望之色,搖頭嘆了口氣,又道:“既然你不願,那這美酒只能我一人享用了。可惜啊,美酒在懷,卻無知己在伴同飲,真真是浪費啊。”
說著,秦叔寶掀開了酒蓋,一陣酒香從中飄了出來。秦叔寶動作十分誇張地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喟嘆,隨即昂頭便是一陣牛飲。
突然,門上又一道金光閃現,酒壺冷不丁地便被人奪了去。秦叔寶似乎早有預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尉遲恭咕咚咕咚地將一整壺瑤池佳釀給喝了個精光。
“老恭,你這可是原諒我了?”秦叔寶說著,便上前將尉遲恭一把抱住了。兩人身材相仿,秦叔寶輕易地便在尉遲恭臉上留下一吻,但隨即眉頭就皺了起來。此時兩人身上還都穿著厚重的盔甲,抱起來手感可真是一點都不好。
尉遲恭喝了人家的酒,所謂吃人的手短,此時也不好推開秦叔寶,但原諒之話是決計不肯說,只道:“哼!別以為一壺酒就能將你做的那些事扯平!”
“那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雖然手感不好,但秦叔寶還是不願放開尉遲恭,生怕他一放手這人又要跑回那畫中。
“哼!”尉遲恭只冷哼一聲,卻不願再多話。
“老恭,我們相識多久了?”秦叔寶突然問道。
“一千多年了吧。”他們位列仙班已經一千多年,尉遲恭記不清他們相識的場景與時日,但大概是這個時間不會錯。
“已經一千三百五十載了。”秦叔寶說著,眼神中帶上了一抹懷念之色。
“嗯,哦。”尉遲恭見秦叔寶這幅模樣,不知為何覺得臉有些燒紅,轉而想起那日秦叔寶赤身裸/體在自己身上的場景,更是心猿意馬了。
“老恭?”秦叔寶伸手撫摸上了尉遲恭的臉龐,雖然他已經大概猜到了尉遲恭在想什麼,但他還是決定裝作無知。
“咳,沒什麼,你想說什麼?”尉遲恭不自在地轉移話題。
“老恭,你可還記得我們是何時互通心意的?”秦叔寶親暱地蹭了蹭尉遲恭的鼻尖。
“自,自然記得。”尉遲恭微微推開了秦叔寶,心跳不知為何突然就開始加速了,腦子也有些混亂。
秦叔寶見狀,也不戳破,而是開始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那時我們已經同僚五百年,這五百年間我們朝夕相處,我一直心悅與你,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幸得那次天下大亂,妖魔橫行,我為救你差點元神俱損,你才肯從了我。”
說起這段往事,尉遲恭的臉更加紅了。秦叔寶長得英俊,很是招人喜歡,但不知何時起,他竟然也對秦叔寶也產生了那種感情。若不是那件事,或許兩人就要錯過了吧,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秦叔寶究竟喜歡自己哪一點。
“可我們互通心意五百年,你都不曾肯於我親熱,你可知我有多難耐?”秦叔寶越說越委屈,說完,便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尉遲恭的唇。
這是除了那次之外,兩人的第一次親熱,尉遲恭難得沒有躲開。秦叔寶喜出望外,吻得愈發賣力了。夜間的小山村內,一家普通的小屋門前兩個正在擁吻的男子,正在處於忘我狀態中,甚至還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最終,還是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