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眸子再次眯起,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再次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我只希望你配合,畢竟,我只是奉命辦事,上頭有大人物要對付你,得罪!”
呃?
這話一出口,李建國旁邊的那些jǐng員就像看怪物一般看向雲戰歌,滿臉疑惑,李局竟然對一個罪犯如此說話?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不由得他們不驚愕。
“我們這種層面的爭鬥,你們插不上手,就算插手,也是炮灰一般白白丟掉官職而已!”雲戰歌輕描淡寫的說道。
“恩!”李建國點了下頭,顯然預設了雲戰歌的的話,並沒有進行刨根問底探查雲戰歌的底細,而是輕輕揮手,對著旁邊的jǐng員說道:“帶走,手銬就不用烤了。”
對於李建國的態度,雲戰歌微微詫異,在即將踏入jǐng車的那一刻,雲戰歌突然回過頭來,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呃?
李建國詫異了一下,隨即答道:“李建國!”
雲戰歌若有所思,隨即說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話:“現在像你這樣的jǐng察不多了,為什麼不加一下肩上的擔子?”
說完,拉著那蓉,隨即鑽入了jǐng車。
留下了李建國一臉驚愕,細細回味了雲戰歌這句話。
加擔子?
加個毛,勞資要是能加擔子,還能在這個小地方憋屈?
隨即大手一揮,威嚴的道:“收隊!”
一群jǐng車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次抓捕兇徒的任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令人感覺棘手,兇徒的配合令人覺得意外,只有李建國,似乎覺察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嘆息一聲,鑽入jǐng車,反正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事情,就輪不到他插手了。
與此同時,杭水富人區之內,柳雲風靜靜的聽著薛清雅的彙報,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的神sè,有些疑惑。
西杭的夜晚,都市的霓虹點綴著這個城市,美輪美奐。
“你是說,雲戰歌沒有抵抗就任由jǐng方帶走,並且承認自己殺了宋凌風?”柳雲風自己都有些意外,雲戰歌,到底倚仗什麼?難道他真的瘋了不成,或者,他還有底牌,只是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
柳雲風想不通,他柳雲風想不通的事情,便不再去想,這點跟雲戰歌有些不謀而合。
“是的,他親口承認殺了宋凌風,並且,李建國似乎知道此事必有蹊蹺,並沒有過多為難雲戰歌!”薛清雅說道。
呃?
柳雲風沉吟了一會,繼而說道:“那夏家和陳家是什麼反應?”
薛清雅眉頭微皺,說道:“兩家都派人保走了夏縱橫跟陳儒士!”
柳雲風深吸了一口氣,眸子忽然變冷,一股戾氣油然而生,瞬間席捲整個房間,令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就連薛清雅,都有一絲動容,絲毫不敢再這個時候說話。
“雲戰歌啊雲戰歌,難道你認為我真的弄不死你!”說完,他身上的氣勢忽然收斂,一臉yīn沉,說道:“好吧,既然雲戰歌逼我先打出第一張牌,那麼,我就先出招吧,走,去宋家!”
夜sè如墨,西杭軍區。
軍區大院之內,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無數暗樁明衛,將這個軍機重地守護得固若金湯,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此刻,一幢樓上之內,一個古稀老人緊緊的皺著眉頭,翻閱著手中的檔案,但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jǐng衛員一次次把涼了的茶葉換走,然後又靜立在桌前,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首長!”半晌,jǐng衛員忽然開口,似乎有些忌憚老人的君威,有些yù言又止。
“你小子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