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戰歌?就算奈何得了,我不還在這裡站著嘛,只要我一天不入棺材,誰敢動我楊家的子孫?”
頓了片刻,老人繼續說道:“戰歌是個謀而後動的人,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會魯莽行事,至於我說披甲入西杭,不過就是給李國棟那老小子一顆定心丸,讓他在這件事情之中多出點力而已,西杭太小,還不夠資格讓我親身走一趟!”
楊雲雪渾身顫抖了一下,想到當年這個老人披甲入京城,天下譁然的那一幕,不禁有些動容,也有些感慨。
“小孩子的小打小鬧不要放在心上,戰歌需要自己成長,我知道你一味護著他,可是哪一次不是他自己解決的危機?”老人開啟話頭,便有些說教的成分。
“西杭軍區那位姓王的,可是當年東北軍區您的死對頭張老一門提撥起來的悍將,他爬到那個位置,可不是一味的人情關係走後門。”楊雲雪說道。
老人的臉sè瞬間yīn沉了下去,楊雲雪忍不住感覺到一股真正的王者氣勢撲面而來,有些愕然。
“其實啊,在管教孩子方面,你還是不如雲耀那個小子啊!”老將軍長長撥出了一口氣,說道。
呃?
楊雲雪有些憤然,想到雲耀對待雲戰歌的態度,自己就有些不爽,哪裡有自己孩子差點被人打死,而自己的父親不準報復的,就算當年與慕容千億有些情分和恩德,但是這些年來,這些情分早已經被上官家揮霍得差不多完了。
似乎看出了楊雲雪心中的不快,老人微笑不語,只是心中,早已經有些計較,當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戰歌西杭的事情擺平之後,讓雲耀那小子帶著戰歌來一趟成都吧!”
呃?
楊雲雪心中顫抖了一下,臉上笑靨如花,青蔥手指輕輕拈有一子,落在棋盤上,老將軍愕然,隨即一陣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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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世俗厚黑被人放在了神壇上讓人頂禮膜拜,早沒了什麼狗屁道德仁義,再說,道德仁義頂得上溜鬚拍馬往上爬,手握大權來得實在?
西杭陳家,作為與宋家,夏家兩大巨頭鼎立的大家族,豐厚的底蘊令人咂舌,這一畝三分地上,自然無可撼動。
而陳儒士這次天來橫禍,差點被玩死,陳家老爺子有些慼慼然。
當夜,陳儒士被保回陳家,書房之內,陳家老爺子面目和善,看著書桌之前,陳家長子陳慶雲和孫子陳儒士,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幹系的問題一般,沒有有些微皺。
“儒士,雲家那小子真的說,只要陳家跟夏家不在這件事情上推波助瀾,就絕對不跟陳家計較?”陳家老爺子冷不丁問了一句。
陳儒士在這個手握生殺大權的老祖宗面前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而是恭恭敬敬的將雲戰歌的話複述了一遍:“是的,爺爺,他說,天堂地獄一念間,宋家一念地獄,希望陳夏兩家不要步宋家的後塵!”
“哼!”陳老爺子一拍書桌,猛地說道:“好大的口氣!”
說完,他身子忽然後仰,眸子閃現出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神采,自顧自的喃喃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便送給雲家一份大禮,看他雲家接不接得下!”
“父親,真要跟雲家死磕?”陳慶雲有些忌憚的說道。
“這個雲戰歌,真的是京城那個雲家的人,真是楊家那個老傢伙的外孫?”老爺子再次問道,似乎有一些不相信。
“孩兒透過特殊渠道查出,是雲家的人無誤!”陳慶雲恭敬的回答。
“好,好,好!”老爺子連說了三聲好,然後眸子裡面忽然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說道:“二十年前紫金城風波,老將軍老來摺子,老將軍對我陳家有恩,今天,我陳家就還這份情!”
陳慶雲心中一動,當年楊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