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一口井呢。”尖嗓門抿了口酒嘆息了一聲繼續說,“哎,可憐一代明主連打幾口井的錢都拿不出了。不過我還是為他對王妃的愛心所感動。國王陛下是個真正的男人。”說著又咕咚嚥下一大口酒。
尖嗓門以如此尖細的嗓音盛讚著亨利王,讓龍影感覺哭笑不得。整件事聽上去儘管有些荒唐,不過也合乎亨利國王一貫的風格,倒不象是訛傳;而真正讓龍影擔心的是,如果國庫已經如此空虛,再加上國王還這般揮霍糜費,軍心士氣必然低落、戰鬥力也要銳減。一旦再發戰事,各方還會不會積極援救?到時王城又如何保得住!
飛哥一杯一杯地喝著,過了許久,那桌上的幾個都已經走了,飛哥也醉了。凱爾叫了他幾次都醒不過來。
城門就快要關閉了,恩雅他們怎麼樣了?回城術只能帶大家進城,卻不能隨意出城,若是剛好在關閉城門後回來,那可要委屈他們了,想到這,龍影有些放心不下,就和凱爾一起扶著原本想讓自己喝醉卻自己醉倒的飛哥回到了“旅途綠洲”。旅店管事的笑嘻嘻地龍影說,“尊貴的先生,你那三位朋友已經回來了,在你們房間左邊的兩間。很抱歉已經沒有房間了,你們三位只好將就一下了。”
兩人把飛哥仍在床上,就鎖上門去敲隔壁兩間房門。門開了,五個人一起進了中間那間房子。龍影和凱爾都看出恩雅他們三人極度疲勞,龍影看得出是法力消耗的原因,只需好好休息一夜就沒事了。凱爾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連忙問天楓怎麼回事。恩雅笑了笑說,“累的。我們把馬寄存在一家酒館,一路上飛過去的。”凱爾這才明白恩雅所說的飛是指的獅鷲。一定消耗了很多法力,難怪那麼疲勞。龍影忙問是否找到了先知,三人都搖頭。恩雅有些憂鬱地說,“找到他隱居的地方,卻沒找到人,我們等了一段時間,又分頭在附近林子裡找也沒任何發現。當時以為他不過是出去了。後來,我們在他隱居處的牆角發現了他的先知戒指,這是我們精靈最高的長老才有資格佩帶的戒指,佩帶者從不離身;發現了它就意味著先知已經出事了。”
“除了你們以外還有誰知道先知的住處?”龍影關切地問。
“除了我們兄妹五人外,還有亨利國王……不過不會是國王透露出去的吧,他畢竟是一國君主,這個嚴重性他不會不知道吧?”恩雅急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腦子此時一片空白。
龍影根據所瞭解的情況判斷,即使不是國王有意透露出精靈先知的所在,但他也極有可能在無意中吐露給其他人,比如他的妃子。……而且以精靈先知的能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傷害他,除非是先知非常信任的人在他不加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襲擊……有點類似託恩師尊的遇害。可是,是誰有這個能力暗算先知呢?而且從現場的情況看,先知應該是遭到了劫持,那麼劫持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那麼龍影的腦子快速地轉著,看來問題真的如主教所說的那樣,主教臨別時的話浮現在他耳邊:“現在是魔族的威脅對王國乃至天下蒼生暗流湧動的時刻,一場大的較量不可避免。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哈特牧師的無故失蹤、繼而託恩祭司又神秘遇害,讓我們陷於極大的困境,看來這一切都絕非偶然,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孩子,從目前的跡象看一切已不僅僅是你師父和師尊兩個人的事那麼簡單……這本天書的破譯將關乎眾多生靈的命運!……”
龍影給眾人分析了他的見解,對恩雅和精靈兄弟說,“依我看,他們劫持先知的目的並不是要殺死他,而是要利用他達到某種目的。先知在匆忙中反擊但為時已晚,可他還是趁機分散了對方的注意力丟下他的戒指給我們留下了線索。如果是這樣,那麼先知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從現在所有的情況看來,先知的失蹤也和羅蘭德主教所說的魔族的陰謀以及那個神秘人物有密切聯絡。無論如何,當我們還